观主又从牙缝里崩出一个字,“说。”
清风立刻向前走了一步,阴笑着说道:“观主,我一直想要和他分个胜负,只要我当场把他击溃,到时候,张家就不会让继续教张君宝武功,嘿嘿!那时候,张家的香火钱不就又源源不绝了吗?”
观主一听,半天慢慢地摇了摇头,说道:“那天我看过你们之间的打架,依我来看,你还不是他的对手。”
清风一听,立刻头一伸,眼睛睁得大大的,一脸诧异的表情,说道:“观主,您说什么,我竟然不是他的对手?我应该能和他平分秋色吧!”
观主又慢慢地摇了摇头,说道:“你不是他的对手,不要妄自尊大,否则,最后,只会落个失败的下场。好了,你去挑战他这件事情,不必再议,免得给别人脸上贴金。”
清风一听,双手一摊,说道:“那怎么办呢!总不能坐视那厮继续在张家平白无故地诋毁我们清风观吧!”
此时,观主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双眼射出一道炯炯有神的精光,然后,方才说道:“我决定了,这次找他比划,由我亲自前去向他讨教几招。”
这时,这一片习武的道士顿时鸦雀无声,一个个大吃一惊,石化当场,他们从来没有想到观主会有如此高深莫测的武功,更不知道一向以世外高人自居的观主竟然为了观里的香火而亲自出阵,并且,能大打出手。这些人都在期待着观主在与马斌的比划中,如何英姿飒爽地打败那个马斌,让他在张家再也抬不起头来,从而,使他远走他乡,再也不要回到这个地方,也不要阻挡观里庞大的经济来源。
第二天早上,张君宝还是超常地跟马斌学习武功,一样的挥汗如雨,不过,这样宁静安和的生活还是会被一个要发愤图强、展翅高飞的雄鹰打破,而恰恰张君宝就是这样一个胸怀大志的雄鹰。
呼呼啦啦,张君宝家门口来了一群人,是以观主为首的几个道士,只见他们几个人虽然作成道士打扮,一身道服洗得煞是干净,一双布鞋穿得很是得体,只是,眉宇之间总有那么一些不符合道士那种该有淡泊名利的气质,为首的而是一股狰狞的杀气,几个跟随者则是一股幸灾乐祸的表情。那为首的不用说也知道是观主了,几个跟随者是以清风为首的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