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走。”严不闲看了一眼顾晓,使了个眼色,让顾晓也跟上他们,只是顾晓使劲儿摇了摇头,没有搭理严不闲,朝着他们相反的方向走去。
看着顾晓已然离开,严不闲也没有多留,至于那个小孩,严不闲表示不想搭理,小孩子,一天天那么多问题,还不赶紧回家写读书。
只是他忘了,要不是那个小孩上来询问,他和江流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放开彼此。
江流和严不闲走在街道上,两个人也不说话,就是在走着,至于目的地是哪了,两人也不知道。
严不闲很想说一声,我是性别男,爱好女,但是最终还是忍住了,这种话,说出来会被揍的。
夕阳已经渐渐消失,落日的余晖颜色越来越深,将恢弘大气的长安城染上了一层血色,让长安城又平添一丝苍凉。
两人并排走在街上,身后是落日,前方是太阳升起的地方,两人的背影在太阳的余光下越来越长。
“我走了,晚上还要巡逻。”严不闲说了一声,没有等江流回话,直接向夜府方向跑去,不是为了躲开江流,而是,,,他要迟到了。
严不闲火急火燎的走到夜府,好在最后没有迟到,不然俸禄又得被罚。像严不闲这样的打更人,也就是个打工的,夜府就像是后世的国企,不用做太多,只要每天准时准点夜巡就行,轻松。
对于严不闲这种不想多管闲事的人来说,就很奈斯,其实严不闲更想做一条咸鱼,但是生活就行是热油,让严不闲这条小咸鱼不得不蹦跶几下。
至于那油是什么牌子的?穷!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西市的街道上又想起这熟悉的声音,只是这夜间的行人却是越来越多,严不闲也很理解,毕竟对于人来说,作死是刻在骨子的,有时候明明知道这么做不好,还非得去试一下。
路上偶尔有行人跟严不闲打个招呼,想说几句话的,严不闲也没有搭理,只是说道:“我公务在身,以后有时间再找你聊。”至于以后什么时候有时间?抱歉,一直没有!
就这样一圈一圈的巡逻着,时间已至凌晨,行人渐渐少了起来,大多都回去老婆孩子热炕头了。
只是此时的凤鸣院,很是奇怪,以往的凤鸣院,在晚上也会都会闭门,贴上符咒。未走的客人可以在里面过夜,也可以自行离开,只是离开后的安危,凤鸣院概不负责。
而今夜的凤鸣院,却是没有闭门,楼内的喧嚣声穿到大街上,吵得人心里直痒痒。
大门前有一女子,这女子笔直洁白的双腿就暴露在空气之中,面带红纱,整个人慵懒的躺在一只灵狮之上,妩媚动人。
只是这女人却是一丝不动的抬头望着对面的屋顶,似乎有什么在吸引着他。
两个时辰前,江流自严不闲回夜府后,仔细思考了一下,就直接奔凤鸣院而去,在凤鸣院对面的房子中,选了一个不高不矮的一个,能让凤鸣轩每一层都能看到他,他就端坐在楼顶之上,对着凤鸣院打坐念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