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雪花下的格外多。但愿不会再出现前些年的雪灾状况了。”宋睿铭在暖烘烘的书房内一边奋笔疾书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不然绫烟又得怪他忽略了自己闹小脾气。
“有句话叫瑞雪兆丰年,说不定这预示着今年是个丰收年呢。”绫烟挨着炉火在一旁撑着头,略显无聊。
“你已经写了很久了……还没写完吗?”绫烟起身,从背后箍住了宋睿铭的脖颈。
“就快了,夫人再耐心等等。”宋睿铭说着,侧过头亲了亲绫烟被炉火烤得红扑扑的脸蛋。
“对了,易欢散的事情,你查的怎么样了。”
“根据玉音说的,我另外差人在那个路口等了三天也没见到那个卖药的人。根据周围的小商贩,他们并没有什么印象,所以很有可能那个人就是冲着玉音去的。或者说,就是冲着我们来的。”
“那这样岂不是线索就断了?”绫烟觉得有些可惜。
“还有一种方法就是沿路寻找,从天铭府门口到路口,直达的路共有四条,一条条摸索总会有线索的。”
“辛苦了。”绫烟给宋睿铭捏起肩来,表示犒劳。
“夫人何时学的,捏的为夫好舒服……”
“嘿嘿,还有一种,给你试试?”
绫烟合上双手,再将双手的无名指和小指交叉收起,在宋睿铭的肩膀上一点点地敲打着。
“夫人你究竟还有什么事,是本王不知道的?”
宋睿铭只是感叹一句,绫烟却怔住了。难不成他发现了什么?
正当出神,宋睿铭一把将绫烟拉入怀中,深深地附上绫烟的唇珠,一点点亲啃。一手搂住绫烟纤细柔软的腰身,另一只手与绫烟五指交叉。绫烟的腰被书桌沿硌得生疼,动一动想换个肉多点的部位,却被宋睿铭当做是在挣脱,反而锁得更紧。宋睿铭这一吻温柔绵长,绫烟大脑近乎缺氧,粉嫩脸蛋越来越红……
绫烟隔着衣服慢慢感觉到了宋睿铭身上滚烫的温度,这个男人好像有些……意乱了……不知是因为怀中之人还是因为这温香软玉之身。只是……现在的这个时间、这个地点,绝对不能放任他这样了。如果让底下人看见——
“王爷——王爷,宫中……”
——就不好了。好吧,已经不好了。
书房门被突然拉开,玉音一见房中情形,顿时脸红,接着又是一阵煞白。屋外的冷空气涌进了屋,宋睿铭衣领松垮,好看的锁骨触了些寒意,顿时清醒,俊俏的五官好似换了件皮囊,表情异常冰冷地看向玉音。
“谁给你的胆子?!”
宋睿铭着实被玉音吓了一跳,但他并不准备撒手。就是要让人看见才好呢,不然回回都会有没长眼睛的奴才来坏了他与夫人的鱼水之欢。
宋睿铭捞起绫烟,那处酥软抵着他紧实的胸膛,一幕幕少儿不宜的画面闪过他的脑海。他强忍住心中不安的邪火,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冷冷地问道:
“说吧,宫里出什么事了?”
“皇上在后宫中下了一道旨意。说……说晋妃娘娘擅自使用邪秽之物,但念及夫妻情分和还未出世的小皇子,将晋妃娘娘暂时软禁在楚掖宫中了。”
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绫烟这时候也不觉得害羞,不顾有些凌乱的头发和潮红的脸颊,再也不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