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二章(1 / 2)阴阳后继者首页

我们迎着过往的路像前走着,走了没一会就看见前方有几中年人和一个老人。

他们正点着蜡烛烧着香,一看身旁的老弋就看出是怎么回事。

我们当地普通老百姓家有个当地习俗,一般人不信,不过还是有挺多人忌讳,正如我们现在看见的这个就是我们这边的一种习俗,名为“送鬼”。

不过多半都是人的心里有鬼,很多年迈老人生病后就以为是阎王派鬼差来锁命,就会带上刀头肉,(也就是用水煮过的肥猪肉)。

这种肉不能要瘦肉,必须得很厚一块肥肉,将肉扔进水里煮,水煮开即可。

然后送鬼的人就会走到路的拐弯处或者分岔路,点烛敬香,烧纸叩拜,当纸烧完后,将盛肉的碗倒扣在路边。

叩拜的人悄悄离开,收过好处的鬼差或者其他鬼魂就会自觉的离开,但如果有人看见了不避开,鬼差或者鬼魂就会缠住那个看见了他们行贿的人。

老弋提醒我们,只要绕着走就没事,等蜡烛香灭了以后就可以走这条道。

当然,我们自然选择绕道而行,林子里很大,而且很地方可以绕过去。

我们走到一个林子里小商店,商店的老板就是这片林子的护林员,我们买了包烟,护林员大叔好心的提醒我们,不要乱扔烟头,记得熄灭,我们很礼貌的点头。

可不是什么人都像我们一样遵守森林防火告知。

只见一个顶着刺猬脑袋的黄毛青年和一个顶着红毛刺猬脑袋青年很装逼的走向了小商店,同样也买了包烟,不过抽的比咱们好,我们抽的是十二快的利群,这两装逼佬二话没说来了包硬盒的天子。

一边抽一边说着话,嘴里全都是“卧槽,尼玛,他妈”之类的话,一听就是城里来的小混混,不过我越看其中一人越觉得眼熟,可半天却想不起来。

像这种人我们一般都会选择绕开,以免不必要的麻烦。

我们在林子里到处转悠了很久,常年生活在农村的孩子都找不出啥新鲜的东西,只好无奈的选择回烧烤摊。

可就在回去的路上,看见两刺猬脑袋居然在路边撒尿,还好这是林子里没有女同胞,不然非得打妖妖灵来抓这两个流氓。

可能是太远我们没怎么注意,当我们走近后才发现。

这两孙子,真不是东西!

为啥我要这么说,因为这两人的确太不讲究,你说你尿就尿,你还吧别人送鬼的香蜡给淋熄了,而且连敬鬼的碗也被这两孙子踩成了陶瓷片儿。

要我说,真有个鬼才好,吓死你两个没教养杂毛!

虽然心里气愤,咒骂了这两二逼一顿,但我还是希望别处什么怪事儿,毕竟哥们我因为前几次已经吓怕了。

可让我想不到的事,人就是这么贱,有时候说什么就来什么,而比你想象的还要复杂。

我们回到了烧烤摊,提前做着准备,去一旁的小店里拿了木炭,烧烤店的老板很热情,给我们推荐着当地的鱼和蔬菜,还专门教我们吧木炭点着。

而一旁的吴静和陈思饮聊着天,一旁的陈洋在哪里低着头,我觉得好奇就问她。

“哎!你干嘛呢?”

她抬起头拿着个计算器在我面前晃了晃。

我也不懂她啥意思就问她。

“你这是干嘛啊,计算机有啥好玩的?”

“计算机没啥好玩的,不过抓鬼到挺好玩的。”

说完她还对我坏笑到,我一看她的笑容,身体像是被过了电一样。

我心想,这妹子不会这次邀我们出来玩的目的就是抓鬼吧,不带这么坑吧,而且你知道鬼长啥样吗?

“嘿,蒲正清,其实我从我表姐哪拿的那书我已经懂了一些,不过我还不知道是真是假,所以我才找这次机会出来试一试,你千万不要给我表姐说。”

她小声的给我说到,顿时我的就感觉事情不对,自己好像被套路了。

“A!你要有自信,我听我表姐说,你懂些本事,不然我自己哪敢来。”

“其实我这次来这里也是因为用书里所学的东西卜算出来的,而且卜算的卦像还显示出我们会遇到灵异事件,我不知道是真是假,所以我才想试一试。”

我心想,你这不是胡闹吗?万一出了什么事儿,父母不得担心死我们。

但想想,应该没事,我和老弋都是正统的阴阳先生,老弋连僵尸都敢亲,区区一个鬼算啥。

虽然想的这么胸有成竹,但我还是拿了两张开路符,我和老弋两把冥途给开了,不是有句话说的好,预防于未然。

我们一群人瞎溜达了一圈,看了看农家乐的田园风光,而杨宽这二逼彻底被女生们散步爱好给整怕了。

“哎……我说你们城里的孩子就是有情调,这水稻包谷苗有啥好看的,我家也有,要不啥时候带你们到我家田里玩玩?带你们体验一下农村生活所带来的乐趣?”

一旁的陈洋立即回答到。

“好啊,好啊!我长这么大还没到田里玩过呢!”

我和老弋就默默的在一旁看着,心里表示很无语。

我两叼着一根烟,看着身后唧唧歪歪的两人,而陈思饮和吴静却很文雅的聊着天,不像声后的陈洋和杨宽,整得跟个机关枪似的。

当我们回到烧烤摊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太阳还没落下,一抹火红的夕阳映射在烧烤摊的草坪面,呈现出一种很特别的颜色。

玩了一下午,大家终于都准备开始今天最主要的项目,烤烧烤。

我看着已经有很多人在自己的烧烤架前忙的火热,于是我们也动起手来。

就当我晃眼的时候,我突然看见了今天中午在小树林里遇见的两刺猬。

两人还是一句卧槽来你妈去,可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我隐约之间看到那个我有些熟悉的刺猬脑袋额头上有一抹如同淤青的东西。

这家伙就像被人迎头打了一棒一样,我觉得有点不对劲儿,就拍了拍一旁正和陈洋等人吹牛逼的老弋。

“哎…哎!老弋,你看那刺猬脑袋是不是有点不对劲?”

老弋吹的正嗨,突然听我问他,他就随便敷衍了一句。

“可能这老小子有痔疮,刚才才蹲了坑回来,看把他给疼的,头都绿了。”

听了老弋的这翻解释,瞬间感觉那啥一紧,但扯淡归扯淡,我还是和他解释到。

“别扯了,你看他现在的样子有没有点像人们常说的印堂发黑?”

听我这么一说,老弋终究还是认真了起来,对我说到。

“咦!看起来是有点不像痔疮,这老小子肯定是因为今天破坏了送鬼的仪式,多半遭报应了!”

话说起来,这人真应该叫活该,但仔细想了想,但毕竟还是一条人命,现在可是二十一世纪的两千年代,死人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而且我们本来就是阴阳先生,如果我们能救却不出手,这和亲手杀了他有什么区别,所以我和老弋两人商量了一下,就决定找个方法给两人点提示。

想了半天,最终还是没坑到老弋这家伙,他非得让我和他一起去,最后整得这两位刺猬大哥还以为我两有断袖之癖。

我和老弋来到两个刺猬的面前,我看了看其中一个刺猬哥们,正是老弋所说的长痔疮的青年。

我近了一看终于想了起来,这家伙原来就是刚到学校是问路的那哥们,而旁边的估计也是他同学或者朋友,于是我和老弋走到他得面前。

我看着一边吃着烤鱿鱼一边喝啤酒的两大刺猬,然后尴尬的对他说到。

“哎!……哥们儿,咱两好像见过?”

顶着一头如同枯草的黄刺猬看了我一眼,然后眼睛四十五度角的斜瞥着,似乎在想着什么。

“哦,我想起来了!你不就是那个开学时问我道的同学吗?没想到这么巧,你也带你女朋友出来玩啊?”

黄刺猬说完后眼神骚气的看着我和老弋,顿时我和老弋的鸡皮疙瘩从脚底板直到天灵盖,没想到这两位口味如此独特。

我尴尬的笑了笑。

“兄弟!那啥……你误会了。我俩是来提醒你的,如果今晚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或者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你们可以到我们住的地方来找我们。”

说完后突然感觉有点不对劲,只见俩刺猬脑袋如同屎壳郎见了大粪似的。

“卧槽!没想到两位兄弟看起来一本正经,内心如此火热,那我们恭敬不如从命。”

算了,我感觉我要是在说下去这俩变态非主流肯定以为我和老弋真有断袖之癖,既然这样便对俩人笑了笑,表示很无奈。

我和老弋回到了几人身边,这时陈洋对我和老弋两笑了笑,说到。

“你们也发现那边有个人不对劲啊?我从回来就看见那个如同被雷劈了脑袋似的家伙,额头很大一团淤青。我从表姐那拿来的书里看到过,说这种人”

陈洋说到,她在三清相术上看到过,而且还有具体介绍,印堂有名“命宫”。这是看人相的最重要的部分。从印堂的宽窄程度、色泽、颜色,可以看出一个人的运气的好坏,祸福吉凶。

听她说着,我也来了兴趣,就问她。

“哎!那你能不能算出这两个人最近的运势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