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一时冷了下去,常羡赶紧把话题引回来,“那个什么,可能我订的标准高了点,而且不是单纯的转一圈,所以很多人没胆来。来,快吃快吃,一会这车就开不了了全得靠咱的十一路啊!”
在黎明用烧鸡喂饱肚子的时候,分明感受到了冷冰冰的目光正打量着自己。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
结账,出门,拿行李。个人怀着个人的心思。全程都只有开门关门和锁车的声音。
拿完行李,朽木一挥帽子表示自己打头,鸵鸟也没说话,自动选择了守尾。
“嗝,刚才你怎么防贼似的看我?”中间的田溪打了个饱嗝,用胳膊肘拐了拐黎明。
“没,没有。”黎明摆摆手。这个团的路子野,他到现在还没摸清田溪到底是个什么路数,在不知道对方水有多深的情况下,有些话还是不说为好。
“哎你让我猜猜看,你是不是怀疑我跟过老头?”田溪用一副“我是不是猜对了快表扬我”的表情看着黎明,然后又道,“我朋友跟我说的,太师椅那个地方嘛凶多吉少你知道的哦,要是真的没事那就要占天时人和,人和就是体格好命格硬,天时也不过就是那几天,谁闲的没事腊月儿往这么个地方跑你说对不?”
“你说就那几天?”常羡一脸好奇地凑过来,“哪几天?”
“极阴啊。我i那哥儿们告诉我的,按照风水的说法,这地界阴气重的很。不过跟否极泰来的道理一样,阴极了也就生阳了,所以七月十五鬼门开反而是最安全的。”田溪的包是除了鸵鸟外最重的,可这家伙蹦蹦跳跳说话还不喘,常羡不由得有些羡慕,人还是年轻一点好啊。
“小心!”走在最前面的朽木一喝,猛地伸手一拦,常羡只觉被弹得小腹一阵收紧,踉跄着后退几步又撞上了黎明。
“靠!”田溪两颊浮了一抹可疑的绯红。
“可能是前几天下雨塌方,再前面就没有路了。”朽木为难道。目测已经缺掉了十七八米长的路,田溪小声道:“这都能跳过去的一定不是普通人人,是鸟人啊!”
常羡回头道:“鸵鸟,飞索在你包里。”接着想起田溪说的鸟人,想笑,只是觉得笑出来不好。
“这个老朽很久没用过,生疏了。”朽木把飞索和登山绳系了个扣扔到了对面,举着飞索头后退了几步,常羡从他手里接过去绑在了腰上。
前几个人都过得挺顺,卡就卡在田溪这儿。本应该攀住绳索的双手竟然出现了滑脱!整个人都吃不住力,仅靠一根直径8毫米的尼龙绳固定在绳索上。眼看下一步就是丧失意识。常羡冲着田溪吼道:“别往下看!命在天上!”
“他竟然还有恐高症?”黎明不可置信地盯着在半空中摇摆不定的田溪。“这个我之前也不知道。”常羡无奈地耸了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