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你能不能说清楚啊!到底哪有压力感应器!飞索根本就不可能直接越过去啊!这也太高了点吧!”田溪趴在石像胸腔隔膜的位置上喊道。
朽木那边冷汗都快下来了,故作镇定地喊了回去:“我也不知道。”
“往上扔,能扔多远算多远,万一有什么事我们在下面接着。”黎明向上喊道。
常羡停了下来,把双肩包的左带脱下,用右手撑着全身的重量,紧张地看着田溪。
“这好像......也没什么反应啊?难道是年久失修了?”田溪使劲拉了拉绳子,确认没有什么东西喷涌而出后,冲下面喊道,“这里没问题!”
下面的三人面面相觑。
希望是真的没问题。不知怎么,常羡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田溪面前的石壁由将近九十度慢慢弯成了后仰五十度。田溪立刻意识到他这是在什么地方。
等田溪攀上去把飞索抽开的时候,突然觉得脚下一颤。差点把他从半空处颠下去。
“田溪,我觉得我们得把他们吊上来。”鸵鸟站在石像肩头,伸手把田溪拉了上来。
田溪从包里掏出登山绳道:“我怎么觉得以老头的身手爬上来根本不是问题啊。”
鸵鸟指着下面摇了摇头。
田溪刚才只顾着往上爬,完全没有发现有一种无色黏稠的液体正从石像的胸部汩汩流出。
常羡用手指沾了点液体抿了抿,问道:“这是什么?”
“是润滑油......这个机关是想把我们一网打尽啊。”朽木沉声道。
过高的角度和降到明显不足的摩擦系数,让本来爬在最上面的常羡直接滑脱。
在常羡吊在半空中荡秋千时,旁边伸过来一根绳索。“抓着。”是鸵鸟的声音。
后面的朽木和黎明也一样是被拎上去的。
黎明指着石像的嘴说道:“这里的机关已经被手雷炸掉了,看样子我们能轻松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