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利夫点点头:“那我先把衣服放楼上了。”
“嗯。”
华利夫走出了后厨。
两人吃过晚饭因为捷克没有吃后,克勒夫和捷克离开了。
安妮和玩伴告别回来了。
“爸爸。”小安妮看见克勒夫显得十分高兴。
“嘿,小安妮。”华利夫抱起小安妮逗得她咯咯直笑:“爸爸不在的时候,小安妮有没有乖乖的呢?”
“老师都说了,班上的学生就属安妮乖了。”小安妮仰着脸显得很得意。
“是吗,爸爸就知道,安妮最乖了。”华利夫笑笑。
“那爸爸明天能陪安妮一起去参加手工课吗?老师让安妮带着父母去。”小安妮期待的看着华利夫。
“明天啊。”华利夫故作思量的想了想:“爸爸好像有点事情。”
“爸爸……
小安妮失望的瘪着嘴。
“骗你的。”华利夫哈哈大笑:“爸爸肯定去。”
“哼,爸爸坏。”
“好了,安妮该睡觉了,华利夫,这好像是你的朋友掉在这里的。”梅丽莎将信封递给华利夫。
华利夫接过点了点头:“这确实是,不过今天已经晚了,我明天再去还给他吧。”
“好。”
……
华利夫又回到了自己的小房间,现在钱多了华利夫想着要不要找个房子,毕竟这里真的很难受。
不过今天已经晚了,就算了。
华利夫将信封放在枕头下进入了梦乡。
像是早晨醒来一般,华利夫睁开了眼。
却看到一个陌生的房间,靠近窗户的是一张办公桌,上面放了钢笔和一些文件,靠着窗户两边的是一个个书架,上面摆满了各种书籍。
大多数是关于解剖学心理学,医学一类的书籍。
而在办公桌前放着的是一张茶几在茶几两旁分别放了一个三人沙发和两张单人沙发椅。
一名身穿西装的男子正坐在沙发椅上。
华利夫奇怪的看着他。
并不是因为这个人,而是因为自己又做了这种奇怪的梦。
距离上次的怪梦已经过去了很久但是现在自己居然又做这种无理由的怪梦,因为这个地方无比的陌生。
而自己的意识十分清晰。
这无规律的梦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是因为那封信吗?
华利夫想着发现自己的身形可以自由的移动但是仍有一定的局限性,没办法从这个房间出去,另外自己的最低只能降到一米左右。
忽然门敲响了。
“请进。”坐在沙发上的人放下手中的书籍,华利夫瞥了一眼。
《人类与自然科学
华利夫的身体漂浮起来,门被推开了。
走进来的是一个中年男人,他的胡须和头发因为长时间的没有经过打理而显得杂乱不堪,白衬衫轻微的发黄,衣领上还有些浅褐色的物质,看上去像是咖啡,他提着一个布袋子里面鼓鼓囊囊的不知道装了什么东西。
他端坐在沙发上,看的出来,他有些拘谨。
坐在沙发上的人拿起来桌上的东西,看了一下微笑道:“查尔斯先生,您好。”
查尔斯先生紧张的咽了口唾液他看向我,踌躇了一会,似乎在酝酿什么。
他终于开口了:“陈医生,您还记得前几天的发生的海难吗?”
陈医生点了点头,打开了笔记本。
他仔细想了一会:“您说的是飞跃号遭遇了飓风那次。”
查尔斯先生苦笑一声说道:“那上面奇迹般生还的船员就是我。”
“那可真是场灾难。”陈医生叹息道,将左腿放到右腿上,换了一个看起来能让他坐着更舒服的姿势:“那么您是想谈谈关于海难事情吗?”
查尔斯说道:“是的,”他深吸了一口气仿佛下定了决心:“我下面说的话可能会使您怀疑我是一个精神错乱的病人,但是我敢对上帝发誓这一切绝对是真实的,
这一切都要从出海那天的傍晚说起,飞跃号是一艘捕鱼船有时候也会帮人捎带一些货物,我们往返于特维尔海港与昆特利海港之间,那天我们像往常一样从特维尔海港出发,船长克里尔先生帮一个陌生人带了一些奇怪的东西,克里尔先生不允许我们看那个物品,起初我还以为是yp什么的,然后我们正常的出了港。”
查尔斯先生停止了讲话,他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眼睛因为惊恐而变得极大双手撕扯着头发:“那是个噩梦,那是一场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