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又叫起了师父,不是说了叫我苏三哥就好了,毕竟你是诸葛先生的弟子,他那样的人才配当你师父,我只是一个乞丐。”
吴蕴这下才明白苏灿为什么让自己改口,笑道:“一日为师,终生为师,何况先生他为人豁达,不会在意这点小事的。”
苏灿也摇头笑道:“算了,随便你怎么叫吧。我这性子当官就算了,不合适。”
吴蕴随即想到什么,笑道:“您要不然也加入点金阁吧?就算要行侠仗义,喝酒吃肉的钱也总得有吧?”
苏灿摇头道:“你忘了我是丐帮的人?你是我徒弟,吃你的用你的倒也罢了,和别人可不能也这样。”
吴蕴摇头笑道:“这就是迂腐了,人生在世就应该洒脱。何况您现在也是八袋长老了,我可没见过丐帮长老会连吃饭的钱都没有。”
苏灿哈哈一笑:“那是因为我的钱都拿来喝酒了,酒才是世最好的东西,一天不吃无所谓,一天不喝酒我还不如饿死的好。”
吴蕴眉头一挑,心知苏灿心意不可改变,摇头道:“也罢。”
苏灿摇头笑道:“哎呀,不必这样,难道你还怕老子会饿死不成?行了,今朝有酒今朝醉,咱们两个今天不醉不归。”
说完就举起一坛酒痛饮起来,吴蕴也笑着点头,举酒痛饮。
苏灿似乎也因放下了心中多年的沉郁,这一刻开始大笑起来,站在椅子说道:“徒弟!我给你来一首莲花落吧!”
吴蕴见其开心,也笑道:“好啊!”
苏灿就这么坐在蹲下来,一边在桌子打着拍子,一边唱起了莲花落,越唱越是悲怆。
次日一早,吴蕴敲响了苏灿的房门,昨夜苏灿喝到最后烂醉如泥。
之后便被吴蕴抬到附近的客栈住了下来,临走前怕他第二天自己离去,还在他床边留了一些银票和银子。
果然不出所料,现在房间内无人回应,推开门后才见苏灿已经离去。
只在桌留了一个纸条:“钱我就笑纳了,江湖再见,勿念——苏灿。”
吴蕴叹了口气,这一别就不知道还能否和苏灿再见,毕竟他浪迹江湖,不知所踪。
想到这里,吴蕴轻叹一口气,将纸条收了起来。
走下楼结账之后,临行前到还特地衙门跑了一趟,得知昨天那个小寻已经房梁被砸死,这才离开广州北。
.......
京城,吴蕴已经在几天前赶回了府中,如今已经是十月,天气逐渐转凉。
前不久,吴蕴到神侯府请安的时候,得知了不久前,朝廷派往阿鲁台部的使节不仅被扣留了数日,而且还对朝廷的使节恣慢侮辱。
于是在一次朝时,皇帝提出北伐的想法,不过遭到了朝野的反对,神侯对此极为不安。
但是按照皇帝现在这个架势,北伐一事恐怕是无法避免了。
虽然目前和吴蕴没有直接的关系,但吴蕴清楚的记得,此后三年,皇帝两次北伐,很多麻烦事也是在这期间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