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后的虞归晚手里依旧拿着那根树枝,一身棉质纯色睡衣,再加上肤色本就偏白的淡漠的表情,这样的黑夜确实能挑战饶胆量。
本就未干的头发此时已经快要滴出水来,脚上的鞋也是因战况激励一只有一只没樱两人之间的情形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谁最狼狈。
“妈,就是她、就这个不人不鬼的丫头。”
可算寻求到了庇护,声声控诉里略带着哭腔,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那里还有一点霸王的影子。
不是没有听到那人嘴里的那声称呼!就是因为听到了那声称呼,虞归晚才僵在了原地,手里的树枝嗖的一下被她藏在了身后,颇有一副掩耳盗铃的态势。
“大伯母”
情绪太过投入,导致嗓子都有些干裂沙哑,唤着阮阮的虞归晚脚步踟蹰、表情微有异样,话还没有完的她便被一声嚎叫止住了前进的脚步。
“你你你你别过来、别过来”
瞧着窝在大伯母怀里的那人,可怜兮兮的残模样。虞归晚一脸尴尬的僵在了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一种陌生却又熟悉的感觉袭上心头,使她愧疚的表情渐渐转化成了冷漠,低垂的眸子里亦是一片空洞。
“脚上的鞋子呢?”
关洽又亲昵的声音响在虞归晚的头顶上方,不知何时已经来到身边的尤正修,让虞归晚失了神。
“手怎么这么凉?”
覆在虞归晚搭在腿侧的手,尤正修不动声色的暗自用着力道掰开了她紧握的拳头,手掌绕过她的掌心,虎口正好卡在她的虎口处,两掌心相对用他的温度,温暖着她的左心房。
“打人还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