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是对着虞归晚,但眼神却撇向了一处,眼睛尽是寒光冷冽。
尤正修前脚到后脚就跟上的禾清,见二爷隐晦深沉的目光,便知道看来某个人要倒霉了。
“爷爷、我亲爱的爷爷您可要替我做主,您若再晚来一步,就再也见不到您可爱的宝儿了。”
本就云里雾里的老爷子,推搡着窝进自己怀里,打扮的如娃娃鸡似的,不知为何物还自称宝儿的家伙。相较于老爷子淡定无比的阮阮盯着这个刚刚脱离自己的怀抱,一头五颜六色的杂毛、一身宽大不合身的破烂布条,还一副鬼哭狼嚎的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怒火中烧。
“尤啓,三不打我看你皮又痒了是不是?”
还窝在老爷子的怀中寻求安慰的人,听到身后母上大人威严又威胁的声音,瞬间止了声。
阮阮的一句话,让原本纳闷儿的老爷子瞬间通透,手里的拐杖朝上一抛,仗柄戳上了自称宝儿的脑袋,一头杂毛下乌黑浓密的短发出现在饶眼前。
“身上的这副破烂儿,还想让我来帮你脱?”
相比与老爷子的气势,阮阮简直是巫见大巫的儿科。老爷子一声震响吓的草丛里的蛐蛐儿都没了声,更别是这只待宰的霸王。
这又是闹的哪儿一出儿?茫然的虞归晚瞧着扯着一身破布刚刚被自己痛打的人,一脸难以言喻的表情望向尤正修,身子朝他身边靠了靠,声低喃道:
“我是不是也闯祸了?”
为何要“也”这个字,两人心如明镜。
面色柔和、莞尔一笑的尤正修哪里还有之前的阴郁,颇为惊喜的望了一眼虞归晚躲在身后的手,尽管被无框眼镜遮挡,但眼里闪烁的熠熠星光依旧温暖了虞归晚的心房。
“有我,闯祸?是不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