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主雄主、雄主。”琼才喊了几声,玩偶从掌心滑落。赛诺斯将玩偶重新捞回来,塞到了琼的怀中,他低垂着眼,让虫看不清其中的情愫。
琼浑身一冷,不敢用多大的力气,下意识地夹紧双腿,残破的翅膀在地上拍打几下,老实又僵硬地陷入青草中。赛诺斯将一只手腾出来,将琼那件旧衣服撩上去。
掌心下,是一具遍布伤疤的身体。
赛诺斯在拍卖会的那天看过了一次,现在是第二次仔细地看。他用粗糙的指腹在腹部的伤疤上仔细揣摩一二。
雄虫和雌虫在结、合之后,如果有幸怀有虫蛋,在雌虫的腹部会出现雄虫独有的虫纹。赛诺斯摸着那道狰狞的长伤疤,从肚脐眼一直往上抚摸到胸骨,他感受到雌虫的胸膛一起一伏,给他一种确确实实将这家伙抓在手里的错觉。
“开始吧。”
赛诺斯将琼扛在怀里,朝着屋子里走。屋内是标准的样板房样子,提供给雄虫的别墅完全可以拎包入住。
琼被赛诺斯丢到浴室,他的衣服被赛诺斯撕成碎片。怀中的小玩偶悄悄地塞到了柜子里,赛诺斯三五除二将自己扒干净,居高临下地看着琼。
下面要做什么呢?琼脑子里的废料一波接着一波翻滚而来,他低下头露出一个自嘲的苦笑,双膝着地匍匐向前,嘴唇将要碰触到雄虫时,胸口被虫用脚踩住了。
“我说了,我无法保证一切都是情、趣。”赛诺斯恶狠狠地将琼踩到了盛满水的浴缸中,铺满花瓣和泡沫的水面溢出水,瞬间琼整只虫,连带整个地面都变得湿漉漉的。
浴缸是超规格的两虫位,赛诺斯将琼压到水中后,自己理所当然地步入其中。白色的泡沫和红色的玫瑰贪婪地粘上来,花香水汽氤氲开来,就像是第一天的场面。赛诺斯看着琼在水里挣扎所展现出来的肌肉线条,眼睛一跳。
上次怎么没有发现他身材这么吸引虫?
但身材再好,都不能为过去背锅。
赛诺斯眉头一皱,将琼从水中拉起来。他每一次用蓝色的眼睛看着那些虫子们,总能敏锐地捕捉到一些微表情。在审讯的过程中,这种微表情总是给虫带来意想不到的乐趣和信息。
“看来你不太喜欢主动交代。”赛诺斯将手铐拉到自己手中,掂量掂量重量,“只会叫雄主雄主,叫得再欢也没有用。”
琼不擅长水性,他表情有点僵硬,眼神躲开和赛诺斯的对视。
赛诺斯将这只不老实虫的脑袋掰过来,强迫对方正视自己。在自然界里,任何一个种族雄性和雌性的对弈中,个体越是强大意味着越希望征服对方。例如雄虫都有着繁殖过程中那该死的尊严和面子。
他们喜欢干净的虫,也是出于这一原因。
“雄主……”
赛诺斯心一软,将琼湿漉漉的头发撩上去,露出他宽阔的额头和虎目平眉。他抵住琼的额头,让自己听上去强硬一点,“先从雌侍开始。”
从琼嫁为雌侍的那一天开始,一切、一切都要弄清楚。
还有那个没了的虫蛋!是哪只王八蛋雄虫的?!
琼祈求的看着赛诺斯,在没有结果后,轻轻地说道:“威廉姆斯家族需要商业上的联姻,我是当时唯一的适龄雌虫,威廉姆斯家按照计划让我成为雄虫的引导者,在一夜后,我就嫁入了……雄虫的家中。”
那只雄虫,赛诺斯是知道的。
对方不光和他是同一批成熟的雄虫,更是天赋比他高了两个等级的A级雄虫幼崽。在雄虫学院里,两只小虫崽子简直就是不对付的典型案例,古地球猫狗大战的虫族翻版。今天你撕了我的课本,明天我就把你揍一顿。后天你摔我的小花盆,大后天我就再把你揍一遍。
赛诺斯一边哭一边揍人的名声就是在那个时候响彻整个雄虫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