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被啃着,白如霜发不出声音,身体也挣脱不开束缚,她很快变筋疲力尽,像棉花一样夹在墙壁和男人的身体中间,而且还缺氧了。
左慕南,你根本不爱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黑暗源源不断袭来,白如霜身体倏然放松,没有了意识。
最后,左慕南终于放开了那张小嘴,看着白如霜晕了过去,纵然眼中情欲不减,心中依旧恼火。
他怎么会对这个女人欲罢不能了呢,是不是中邪了?
可不管怎么样,他还没有禽兽到趁人之危,即便这个女人是他名正言顺的老婆。
把白如霜抱到床上,进入浴室冲过了个冷水澡,足足半个小时才从里面出来,腰间裹着浴巾,看了眼床上的女人,左慕南仍旧难以相信他刚刚竟然情不自禁去吻她,而且一直让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差一点就在她的身上破了功。
这个丑了吧唧的死女人到底是有怎样一种魔力啊?
左慕南躺到床的另一侧,不知道是不是和白如霜刚刚有过亲密的原因,总感觉她的味道源源不断涌进他的鼻子里,然后就牵引着他回想刚才的感觉。
她的嘴很甜,舌很软,他吻她的时候自己整个人都被一股热量包围,他的心嘭嘭嘭比平时跳的都快。
大手扒开一直以来放在大床中间的被子,他看她的脸,看着看着竟然觉得她也不是很丑,如果不说黑黑的颜色,她的五官搭配的很精致。
奇怪,为什么只有脸是黑的呢?左慕南已经不是第一次想到这个问题,只是他从来没想过去解开。
一边思考着,目光游移到白如霜瓷白光滑的脖颈,然后呼吸又变得有些急促,他很想上去咬一口。
咬一口?
左慕南突然邪魅地弯起嘴角,坐了起来,盯着白如霜的脖子就化身为狼扑了上去。
南园主卧一晚上也没有关灯,浴室里哗哗响了四五次流水声,一次比一次时间长。
第二日早晨,白如霜不知道是做了什么噩梦,睁眼的同时一个猛子坐了起来,额上出了一层冷汗。
“呼,呼,原来是梦啊。”
她庆幸地拍着自己的胸口,拍着拍着速度就慢了,脸色也变了,猛地低头一看,顿时眼睛都直了。
她的腰上怎么搁着一条修长健美的手臂,她的腿上怎么压着一条又粗又壮的大腿?这胳膊这大腿大腿怎么都是光溜溜的?
还好她的身上穿着睡衣……可尼玛我啥时候睡觉穿过睡衣了?
白如霜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嗡嗡的响,一点一点地扭头,就看见左慕南睡在她旁边,原本横在中间的被子,正可怜兮兮的堆在床角。
“这么说不是梦吗?”
白如霜使劲掐自己的脸,疼的她眼泪直流,真特么不是梦啊。
也就是说左慕南昨晚上真把她那个了,然后她的第一次就这么没了?
恍然想到了什么,白如霜甩开左慕南的手臂,踹掉左慕南的大腿,屁股快速往旁边挪了挪,果然一片鲜艳的红撞进了她的眼睛里。
左慕南在她坐起来的时候就已经醒了,他很期待这女人发现自己失身很怎么样,于是偷偷掀开一条眼缝看着她。
白如霜实在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她崩溃的抓着自己的头发,眼珠子几乎从眼眶里掉出来,无声的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