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河拎着把菜刀就杀出去了,云路在后面拉都拉不住。
“娘希匹的杨世广,我今天非把你弄死!”云河怒吼着往杨先生住的方向奔去。
冬姐一看以为事情败露了,应激性的躲到了大智背后。
“原来是杨先生搞的鬼!这……太不可思议了吧。”大智回头对冬姐说道。
“啊!是啊,对伐,太不可思议了。”冬姐这才反应过来,哭笑不得的回道。
人群瞬间沸腾了,大家在纠结杨先生施展这种把戏时,也劝阻云河冷静点。“大智啊,万万不可以冲动。”
云路尾随在后面也是抱着云河的腿哀求,“哥啊,冷静点啊,爹还没埋呢。”
冬姐觉得十分古怪,便抽身跑到法师面前接过那个白布条。定睛一看依稀能看到上面有“杨世广”三个字,而自己的名字已经看不清了。冬姐大舒一口气,她想起来了,杨先生曾经说过这种事不好办的,不仅仅要把冬姐的名字写上去,连自己这个施法的也要献上生辰八字、名字生肖。
冬姐倒暂时是安全了,可是一想到万一杨先生真的就把自己也揭发了,该完蛋的还是要完蛋。
云河受了大家的劝,慢慢放下了手里的菜刀。转身对云路说,“冲动了冲动了,先安葬好咱爹吧。但是杨世广这笔账我是一定要算的!”云路接过菜刀递给了云河媳妇。
“我看咱们不如就请这个法师帮忙,包个红包,另择吉日吧。”云路这样告诉云河。
“我看可以。”
所以杨博大叔的灵柩重新放置在了正厅里,法师也不推辞,毕竟能多挣钱的事,何乐而不为。
忙活完接下来应该准备的事情后,云河躺在沙发上休息着。云河媳妇儿一肚子的心事,在云河边上转来转去。
云河被媳妇儿踢踢踏踏的脚步声吵的不耐烦。“你在搞些什么啊?老是走来走去的。”
云河媳妇依旧来回踱着步子,“你懂个啥,我想的你未必还想不到呢。”
“哟呵,那你倒是说来听听,还有我没想到的。”云河撅起身子问道。
“你就真没想过爹一埋,这田和这房子归谁哩?”云河媳妇一语道穿眼下的情况。
云河使劲拍打自己的脸,“哎哟喂,是啊,我咋就没想过这事。”
“我看丑话要说在前面,爹埋了,这房子可归我们了,别到时候云路又说长说短的。”云河媳妇很是坚决的告诉云河。
“可是云山的房子,从霍冬洁搬走后,爹也做了主给我们了啊?现在又要爹的房子,情面上怎么说也过不去吧?”云河觉得媳妇儿说的有些不讲道理,脸上挂着难堪的表情。
“你讲啥情面?爹的后事花销大头可都是你刘云路出的。云路这几年在外面赚的比你要多多了,分一套房子给我们也不过份吧。”云河媳妇坐在云河边上,掰着手掌说道。
“再说再说,云路有俩儿子,我又是大的,这样做别人怎么看我们。”
云河媳妇还想继续说服云河,但是云河十分不耐烦的转过了身去,捂着耳朵休息了。
这边冬姐和大智也回到了山脚下,冬姐总觉得心里不稳当,坐在火炉边独自一人闷着嗑瓜子。
“你说好好的干嘛自杀了。”大智卷着旱烟面对冬姐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