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望一眼,丁少聪提出了问题:“如果我们拒绝你见安达,你将如何?”
“从安安这里考虑,我以为你们不会拒绝。”沈琨玉的语气里,有着无尽的感伤。
“安安已经长大成人,有自己的事业,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呢?把这件事就此搁置起来不可以吗?”从内心里讲,丁少聪实在不愿意安达再有事端,因为庄丽丽还在他身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儿。
“也许你的有道理,但对我来,有些不甘心。换句话,是我自己,对安安还放不下。”沈琨玉垂下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
“你有什么事儿?不能让安安知道?”张文武敏感地问了一句,“有种临终托孤的味道啊!”
两人明显地看到,沈琨玉的身子抖了一下,可她依然摇头:“没,我没事儿!”
完后,就起身告辞,连安安在哪里也不过问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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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云间待在方秋眉身边不走了。
这让方秋眉很不舒服。
朱狰离开,没有对方秋眉什么时候回来,惹得方秋眉不断地到门口张望,一份纠结与担心,悬挂在眉目间,看起来让人心疼。
楚云间站在方秋眉身边,轻轻地:“朱狰没有定性,今儿不回来了。”
方秋眉一听这话就生气,眼睛瞪着楚云间,转身离开。
楚云间也不恼,跟在身后静静地:“他不回来,我在这里陪你,再等半时,她不回来,我就做饭了。”
“谁要你做饭?我自己会做,你走!”方秋眉气鼓鼓地,推着楚云间往门外走。
楚云间反手一抱,把方秋眉抱到怀里,在额头上仓促地轻吻一下,笑道:“眉眉,现在靠近我不吐了啊?我没那么恶心了,是不?”
方秋眉一怔,可不是,被楚云间这么搂在怀里,居然没吐!
愣怔间,楚云间又接口道:“眉眉,在以前的时候,你最喜欢我吻你的额头了,你忘了吗?现在推着我离开,你好残忍啊!”
这话得委委屈屈,好似乎方秋眉虐待了他一样,一副没脸没皮的架势。
“你到底是谁?”方秋眉看他如此提到陈月戎,心内依然大痛,哑着嗓子问。
“我是你的戎戎姐,戎姐姐呀!”楚云间腻着声音,听起来肉麻得慌。
不但如此,还拿出了杭大的学生证:“你看,眉眉,我又回来上学了!”
方秋眉不自觉地,把视线定在了那张学生证上的照片。
紧接着,眼泪扑簌簌滚落下来。
这一落泪,楚云间慌了,伸出手指轻轻地擦拭方秋眉脸上的泪珠儿:“以前你好哭,现在还这么好哭!哭了……不好,会老化皮肤,你知道吗?”
方秋眉又噗嗤一下乐了:“你这是哪里来的歪门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