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董文礼去自首了,大惊:
“什么?董文礼去自首?为什么呀?”
捕快回到:
“思思姑娘,据说是承认他杀了陈大驴。”
这时嘟嘟也凑了过来:
“什么?是董文礼杀了陈大驴?我说何氏不可能杀人嘛!”
我见事情紧急,就吩咐捕快:
“你先回去,我们收拾收拾,马上就到。”
捕快走后,我忽然想起昨晚的事情:
“哎?嘟嘟,魏静和李言这两个家伙,昨晚怎么样了呀?”
嘟嘟憨憨一笑:
“小姐,昨晚都睡着了,给他们俩的事儿给忘了!”
我见魏静和李言的房间没有动静,不禁有些担忧:
“嘟嘟,该不会是给这两个家伙,痒痒死了吧?”
嘟嘟也害怕了:
“小姐,你昨晚把全部的痒痒粉,都倒进去了?”
我带着哭腔点点头:
“嗯!哎呀,我?我竟然亲手杀死了自己的爱人!”
嘟嘟不爱听:
“小姐,什么爱人!你胡说什么?”
我正哭天抹泪呢!
魏静和李言收拾停当,开门出来!
还好奇地问我们俩:
“这大清早的,你们在干嘛呢?”
我见这两人神清气爽,安然无恙,不禁纳闷,立刻止住了哭声!
“你们?你们没事?”
魏静和李言纳闷:
“大王,我们能有什么事儿呀?”
“大王,昨晚我们兄弟俩一起泡了个澡,别提多舒服了,睡得可真香!”
连嘟嘟也糊涂了:
“小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呀?”
魏静和李言还问:
“大王,您以为我们会出什么事儿呀?”
“大王,你这么关心我们?该不会是做贼心虚吧?”
我急忙将嘟嘟拉回房间:
“嘟嘟,难道那包痒痒粉,时间长失效了?”
嘟嘟怀疑我:
“小姐,你该不会放错了吧?我看他们精神得很,该不会是你加了什么,调节身心的良药进去了吧?”
我真的开始怀疑自己了:
“不可能啊!我明明?”
说着,还将自己浑身上下,都翻了个遍。
“没错啊,就是那包!可是,怎么会这样呢?难道?”
嘟嘟追问:
“小姐,难道什么呀?”
我思忖:
“难道他们真的是神人?百毒不侵?”
嘟嘟不信:
“怎么可能!小翠那么厉害,不都痒痒得不行吗?”
我百思不得其解: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难道他们有解药?”
嘟嘟点头:
“嗯,有可能!小姐,咱们白高兴一场了!”
就在我和嘟嘟在房间里,秘密猜忌的时候。
魏静和李言高兴地哼着小曲儿,去吃早饭了。
一边走还一边炫耀:
“李言,你说咱们大王是不是真傻?”
“魏静,那还用说?那大浴桶底下一层白色粉末,连瞎子都能看得见!”
“李言,你说大王怎么就不知道,朝桶里加点儿水呢?”
“魏静,要不怎么说她笨呢!还好她够笨,否则咱哥俩可就倒霉了。”
“嗯,李言,咱们以后可得防着她点儿!”
“嗯,魏静,这大王想一出是一出的毛病,还是没改!”
“李言,你说要不咱们,也给她下点痒痒粉?”
“魏静,你傻啊,大王还不立刻知道是咱们干的,非扒了咱们的皮不可!”
“也是,那还是算了吧!”
早饭过后,我们四人来到了县衙。
李国海正等得焦急:
“哎呦,思思姑娘,你可来了!那董文礼又来自首,说是他杀了陈大驴,这可怎么办呀?”
“哦,我知道了!县令大人,那你得审他一审!看看他所说是否属实?”
“哎!”
李国海立刻升堂:
“升堂!”
两班衙役高呼:
“威武,威武,威武!”
董文礼跪在堂前:
“大人,小人有罪!那陈大驴是小人所杀,还请大人明鉴!放了那无辜的何氏!”
李国海不爱听:
“什么?你说杀人就杀人?你说放人?你成了县太爷了不成?”
董文礼赶紧低头:
“小人不敢。”
“那我问你,你是怎杀的陈大驴?仔细说,差一点儿也不行!”
我在后面听着,心想:
这李国海还学得真快!
只听那董文礼说:
“大人,那日夜里陈大驴又暴打何氏母女,我实在是气愤。等第二天一早,便尾随他外出。到了城郊荒僻地方,我便趁他不注意,用石头砸死了他!还?还一把火给烧了,毁尸灭迹。”
李国海没听出什么漏洞,便问我:
“思思姑娘,他说的都是真的吗?”
我想了想:
“你问他,焚尸地点具体是哪儿,周围有什么特征?答不上了就是假的!”
李国海立刻发问:
“董文礼,你说说焚尸地点具体在哪儿?说不准确,大人我就不客气了!”
董文礼一听有些慌张:
“大人,我都招了,你怎么还对我不客气呢?”
“快说!”
“是,大人。焚尸地点周围?我记起来了,有棵歪脖子树!对,就在那棵歪脖子树的附近!”
李国海一听懵了:
“歪脖子树?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