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后面也问魏静和李言:
“有歪脖子树吗?”
他们异口同声:
“大王,有!”
我立刻提示李国海:
“县令大人,确实有棵歪脖子树!”
李国海一听:
“还真有?那?来人呐!将董文礼押入大牢!将那何氏给放了!”
董文礼一听要放了何氏,不由暗自一笑。
董文礼被押下去之后,我提醒李国海:
“县令大人,那何氏暂时还不能放,需要再审她一审。”
“为什么要审她呀?她又不是凶手?”
“既然不是凶手,那她为何要承认自己杀人呢?”
李国海想想也对:
“那行,来人,将何氏押到堂前来!”
何氏被押来之后,李国海告知她:
“何氏,你的邻居董文礼已经自首,说是他杀了你的丈夫陈大驴,所以你是无罪的!”
何氏一听,喜极而泣!
“谢谢大人!”
李国海又问:
“那你来说说,为什么要冒充凶手?”
何氏哭泣道:
“我是怕大人,对我的女儿小萍用刑!她还是个孩子,有陈大驴这样暴虐的爹,就够悲惨了,再被用刑,我实在是于心不忍。所以?所以情急之下,就屈打成招了!”
李国海又不爱听:
“我不没打你们吗?怎么叫屈打成招了?这不是污蔑本官吗?”
何氏赶忙改口:
“是坦白从宽了!不是屈打成招!不是!”
何氏的解释,似乎也合情合理!
最后,李国海让何氏回去了。
案子了结,李国海非常高兴:
“思思姑娘,果然这断案是非常难的!好在有思思姑娘帮忙,本县的第一个案子,总算是顺利结束了,哈哈!晚上请留在县衙,我让夫人买大肘子,招待思思姑娘。”
我一听自然非常高兴:
“多谢县令大人!不过?”
李国海忙问:
“不过什么?”
“不过?此案,我总觉得哪里有些蹊跷,还需要仔细研究一番。”
李国海是老江湖,立刻从怀里掏出了银子来:
“这是给思思姑娘破案的赏金,还请思思姑娘笑纳!”
我见钱眼开:
“那?我就不客气了!”
李国海以为案子彻底告破,便去跟夫人安排肘子宴去了。
嘟嘟问:
“小姐,你什么意思?这案子到底是破了还是没破?”
我挠挠头:
“还是觉得哪里蹊跷!”
嘟嘟不解:
“你赏金都收了,还能哪里蹊跷?”
魏静和李言也不解:
“大王,到底谁是凶手?不是何氏吗?”
“大王,那董文礼到底是不是凶手?”
我有些糊涂:
“哎呀,我的脑子有点乱!”
嘟嘟笑话我:
“小姐,我看你也没比李国海聪明多少,还指导人家破案子呢!”
我急忙命令魏静李言:
“哎?你们将案子重新捋一遍!我看看哪里不对劲?”
魏静和李言只好遵命:
“大王,先是陈大驴夜里家暴何氏母女。然后是第二天一早,董文礼跟踪陈大驴,然后行凶!”
“大王,董文礼跟随到荒僻处,用石头,砸死了陈大驴,还焚尸灭迹!”
我忽然想到:
“仵作说是用什么砸的陈大驴?”
嘟嘟眨巴着小眼睛:
“忘了,没记住。”
魏静和李言也说:
“好像是钝器?”
“那快去问问仵作,到底是用什么砸的?”
魏静和李言火速去问完仵作,跑了回来:
“大王,仵作说伤口成长条形!”
“大王,好像是棍子,棒子,之类的!”
我一听大惊:
“什么?这么说董文礼说是用石头砸的,是在说谎?”
嘟嘟不解:
“董文礼为什么要说谎?杀人可是死罪呀?莫非?”
“莫非什么?”
“莫非,董文礼喜欢何氏,所以替她顶罪?”
我又看看魏静和李言:
“哎?你们记得何氏说,是用什么杀的陈大驴吗?”
二人摇头:
“不记得,忘了!”
嘟嘟依稀记得:
“何氏好像没说用什么东西,只说砸死了陈大驴。”
我眼前一亮:
“现在谁是凶手你们明白了吧?”
三人问我:
“谁呀?”
我神秘一笑:
“反正不是董文礼!走,去陈大驴家!”
说完我便大步朝外走,嘟嘟赶忙追过去:
“哎?小姐,去干嘛呀?大肘子快熟了!”
我白她一眼:
“回来再吃!”
嘟嘟很不情愿:
“是,小姐。”
来到陈大驴家大门口,却大门紧闭。
我们又看见了,在门口晒太阳的老婆婆。
“老婆婆,问你个问题,陈大驴出去那天,你一直在门口是吧?那你有没有看见,董文礼跟在陈大驴的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