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适是我养兄,亦是我的未婚夫。”
果然如此。
亦浅没有问谢灵为何被王涣囚禁于此处,换了个问题:
“那你可知谢适发生了何事?”
谢灵神色坚韧,抬头看向亦浅,开口:
“五月二十,王涣传书说阿适在边关一战中感染了时疫,又带着伤势,药石无医,无力回天。”
顿了顿:
“边关将领怕疫情蔓延,所以阿适的尸体被就地火化。”
什么!
亦浅惊诧地看向谢灵。
若肉身被火化,那谢适的魂魄就回不去了。
但亦浅很快发现到不对,如今生魂出体已有月余,若肉身真被损毁,那谢适早该去轮回投胎或者化为怨鬼了。
摸了摸下巴,看来王涣的话有问题。
可他做甚针对谢适,又隐瞒实情。
难道只是因为垂涎谢灵?
那谢适的肉身如今又在什么地方。
不解间,亦浅继续听谢灵讲到。
“阿爹听闻消息痛心疾首,可我不信!”
谢灵的眼中似闪过一道光,又似有星光点点。
亦浅随口问到:“不信什么!”
“我不信阿适会因为时疫丧命,更不信他在如此凶险之境还不向家里传信。”
重病之下,难免会有疏忽。
在亦浅疑惑的眼神,女子摇了摇头,温声解释:
“我曾和阿适约定了一隐秘记号,只我二人知晓。可王涣消息传来之前,阿适从未说过他得病,况且他最后一封信是:不日…当归…”
“这信和王涣的消息只间隔大半日!”
抽了口气。
亦浅看了眼白九,头顶立刻得到一个安慰般的抚摸。
不好意思地抬手从头顶拉下白九的手,继续开口询问:
“如此说,是王涣害了谢适,可他害谢适做什么?”
顿了顿,想到了什么般又问了句:
“你又是如何知晓王涣传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