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转过身道:“我背过身你趴好了叫我。”
容妗姒偷瞄了她一眼,声若蚊蝇的嗯了一声。
怕被人发现似的,快速脱下绣鞋把双脚藏在裙内乖乖在床上趴好。
“夫君我好了。”说完,把脸埋在臂弯里再也不敢抬头看。
陆清被她鹌鹑似的表现逗得忍俊不禁却也不敢真的笑出声
径自脱下绣鞋,跪坐在她身侧手掌覆到她消瘦单薄的脊背上,“疼了的话,记得出声告诉我。”
陆清手法非常娴熟,力道适中脑中并无杂念。
她倒是拿出了专业素养,可从未被人这般对待的容妗姒可就没那么好过了。
尤其给她推拿的还是她的夫君,那种异样的感觉岂可对外人道。
强忍着心中羞耻轻咬下唇,一声不吭。
也不知过了多久总算熬过“酷刑”。
容妗姒长舒口气,抬起头汗津津的小脸红的几欲滴出血来就连小巧的耳尖都染上一抹粉红。
未免她尴尬陆清像是睁眼瞎似的装作什么都没看到,很正经的说:“起身活动一下,是不是轻松多了。”
说完她起身下床,再次背过身去。
转过身的陆清思绪再不平静,她太清楚小姒姒之前的状态了。
她明明已经动情,自己却不能动手,毕竟她们还未成婚,小姒姒的性子倔强,肯定不会同意婚前那啥啥。
可一想起她满是的小脸,如水般潋滟的双眸,以及那娇艳的朱唇,就是一阵的心痒难耐。
真是好想把她吃干抹净,就地正法。
看来成婚势在必行,必须要搬上日程了。
心思单纯未经人事的容妗姒,可没她脑子里那么多黄涩废料。
虽然心里清楚自己动了情,可那份羞耻感觉,让她很快便压下蠢蠢欲动的心。
等她整理好衣裙,重新穿好鞋子,就又变回那个叱咤商场的容妗姒。
“夫君不愧是医师,推拿的手法就是好,妾身之前一直感觉酸痛的腰也不疼了。”她略微活动了下身体道。
算是给予陆清医术的一种肯定。
“那我以后每天都给姒姒推拿。”眼眸中燃烧起熊熊烈火,仿佛要把容妗姒点燃。
她的眼神太具有侵略性,看的容妗姒心猛地漏跳一拍。
有些不知所措的端着无处安放的小手,笨拙的转移话题道:“妾,妾身还有些账目要处理。”
看着她逃也似的坐回桌案前,慌乱的拿起一本账册故作认真的看着,伸手想要去拿毛笔,可抓了好几下都没拿到。
陆清觉着好笑,也真就笑出了声。
她的小姒姒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与小姒姒相处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转眼便进入了八月,天气依旧酷热难耐。
烈火帮和赤霄帮按照陆清的规划发展的异常迅速,已经逐渐脱离帮派制度,经过短期培训,开始有条不紊的踏足商界。
陆清也第一次用分到的银子,在容府对面的街上盘下一间铺子。
说是盘下,其实就是烈火帮手里的一间商铺,被她拿来准备开一间医馆。
容记酒楼到了第三次运粮的约定时间,容妗姒没有轻易换人,负责办理此事的,依旧是容庆平小妾的父亲张山。
自从出了上次出了发霉米粮的事,张山被容庆平叫去骂了个狗血淋头。
这不到了运粮的日子,他早早的就带人来到魏记米铺。
“张爷,今儿来的早啊。”魏记米铺的薛掌柜满脸堆笑的打着招呼,眼中却闪过一抹鄙夷。
“早点来就能早点回去交差,容记的粮食都准备好了吗?”
“早就给您备好了,张爷这边请。”
张山跟在薛掌柜身后,来到米铺后面存粮的小院。
说是小院其实面基并不宽敞的庭院两边铺了满地还未晾干的稻子。
薛掌柜指着北门边上,堆得像小山似的米袋,“呐,那些就是容记的粮食,要不您验验?”
“也好。”张山走到一大堆米袋旁,马上就有两名劳力上前,搬下一袋米。
他打开口袋抓了一把,米粒饱满,色泽晶莹,一看就是上等的好米。
“米没有问题装车吧。”拍了拍手示意劳力装车。
然而。
他话音刚落,小院门外便传来一阵密集的脚步声,随即院门被人打破。
一队知府衙门的官差就闯了进来,为首的正是临渊城第一捕快聂熵。
官府来了人,薛掌柜眼神有些闪躲,感觉要出事。
他硬着头皮,笑呵呵的上前作揖道:“各位官爷,来小店不知有何贵干?不如随小的去前厅吃杯茶?”
聂熵可不吃他这套,如鹰隼般的眼眸,盯得他心里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