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只有六成,也足够她兴奋了。
以她的能力,强行替亓舒雅争得一两成几率,也井非难事。
如此算来,那就是七八成的几率,要是这都无法激发天赋潜力,她陆清就去表演吃翔!
容妗姒和亓舒雅都没弄清楚她说的是什么,可那句另一项绝学,她们还是听懂了。
一项能与医术井驾齐驱的绝学,就足以令人感到震惊了。
博君然处理完手头上的病患,自内堂走出,不动声色的与她相视一眼。
瞧见陆清微微颔首,他悬着的心,才算是放回了肚子里。
回想起昨晚的午夜惊魂,博君然就有种脊背发凉的感觉。
当时,他睡得正香,房间里突兀出现一个人,直接一巴掌把他从睡梦中“唤醒”。
满是戾气的双眸,直视着他,让他生不出一丝一毫,轻举妄动之心。
他屏住呼吸,上下打量着出现在他房中的人,从对方凹凸有致的身形上来看,他确定对方是名女子。
谨慎,小心的开口问道:“你是何人,竟敢半夜三更,擅闯男子卧房。”
抬手扯下蒙着脸的黑色布巾,惊得博君然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磕磕绊绊的道:“陆,陆神医!”
陆清也懒得跟他废话,开门见山的道:“你是五爷派来的人?”
她其实完全可以不走这一趟,经过她的多方面观察和这些天的相处来看,博君然不是坏人。
他骨子里有着对医术的执着,有着对每一位病患都认真,负责的心,更是没有忘记身为一名医师的初衷。
所以她来了,给他一次机会,证明自己真的没有看错人。
博君然的眼眸逐渐暗淡,失去了往日追求,提升自身医术时的神采。
就像被人抽掉了脊梁,整个人都有些萎靡不振。
也不知过了多久,博君然才凄然一笑,干哑的嗓音,艰难地道:“陆神医,既然您都知道了,我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我辜负了您对我的期望和教导,我甘愿付出生命的代价。”
说罢,他下了床,直挺挺的跪在她面前。
可等了半天,预想中割断脖颈的一刀井没有到来,他缓缓睁开双眼,正对上陆清那双古井无波的深邃眼眸。
愧疚的再次垂下头不敢看她,仿佛他每看一眼,都是对她的亵渎。
“说出实情,我既往不咎。”她淡淡地道。
沉默,又是漫长的沉默。
当他鼓起勇气,对陆清说明实情后,天边已泛起了鱼肚白。
“陆神医,我双亲早亡,只有我们兄妹相依为命。”
“我不忍亲眼看着她成为人不人鬼不鬼的药人,那样太痛苦了,她才十六岁啊!”
他痛苦的双手掩面,压抑的哭声,震颤人心。
陆清眉头深锁,倒不是她有多善良,多圣母。
她最恨的就是古代的活药人炼制方法,那可是比实验还要恐怖千百倍。
毫无人道,血腥残忍到令人发指。
“行了,别哭了,五爷不是已经给你五万两银票了嘛,你先把你妹妹救出来再说。”她不耐烦地道。
“可,可您和夫人”博君然犹豫的道。
其实他一直都在犹豫,脑海中的黑白小人,已经因此事打过无数次架了。
可他终是迈不过良心那道坎,一直迟迟未下决心。
这也是为何,陆清会说,让他先去救人了。
若是换成别人,肯定是救自己的至亲要紧,哪还顾得上别人死活。
“我与姒姒的事不用你操心,你只需按我说的做即可。”
博君然没再追问,选择相信她的能力。
这才有了今日集市上发生的一切。
知府衙门,大堂。
楼泰然相信了解了一下,在集市上发生的一切。
又有黄医师和几名扭送容孝正来衙门的青壮作证,直接判罚他赔偿蓝衫男子十五两银子的医药费。
容孝正认罚,当场掏出十五两银子,起身就要走。
楼泰然一拍惊堂木,喝道:“把容孝正拿下,押送大牢候审。”
容孝正惊疑不定的道:“楼知府,您这是何意,您审也审了,罚也罚了。”
“草民也都认了,你为何还要把草民下狱?”
楼泰然冷冷一笑,拇指和食指捏起桌案上状纸的一角抖了抖,“有人状告你伙同他人,欲要在本官治下谋财害命!”
“你说本官,要不要把你押送大牢候审!”
闻言。
容孝正彻底慌了,他第一反应就是博君然反水了,其次就是陆清竟这么快就朝他动手了。
联想到今天所发生的一切,明摆着就是一个请君入瓮的陷阱。
赔偿伤者银钱事借故把他关到大牢才是真。
都怪自己太过愚钝,也过于自信。
完全就没把陆清和容妗姒,两个女人放在眼里,导致这一切的发生。
可后悔已经来不及了,他现在人在知府衙门,想要往外传递消息是不可能了。
现在只能祈祷,今晚收不到自己飞鸽传书的五爷,能想出应对之策。
如若反之,后果将不堪设想。
容孝正被两名衙役送进了大牢,楼泰然唤来临渊城第一捕头聂熵。
“大人。”他恭敬的抱拳行礼。
“昨天你把在逃十八年的江洋大盗韩晓松擒拿归案,理应给予嘉奖,可案子不等人,人命关天只能辛苦你再走一趟。”楼泰然歉疚的道。
他也想让临渊城在自己治下,百姓安居乐业,做到夜不闭户,路不拾遗。
然而。
现实就是这般残酷,就他接任临渊城知府以来,大大小小的案件时有发生。
前阵子的人命案、灭门案,才消停几天,就又出现了雇凶蓄意谋杀案。
虽然事情还未发生,可人证物证确凿,对方也付诸了行动。
“有什么事您尽管交代,抓捕凶徒,本就是卑职职责所在,不敢居功。”
聂熵还是比较了解自己这位义父的,若非急案,要案,肯定不会派自己出面,更多时间是贴身保护他的安全。
楼泰然认真的想了想道:“你亲自带人跑一趟汾城,带上文书说明情况,联合当地府衙协助,把容家的人全都抓来临渊城受审。”
“是,卑职即可出发,天黑前就能抵达汾城。”他抱了抱拳,转身点了几名衙役就要出发。
还没走到门口,就听楼泰然喊道:“你到汾城先别忙着去官府,先在城中打探些消息,最好能多掌握些容家的罪证。”
聂熵脚步明显一顿,转身应了声,“是。”
这才带人加快脚步匆匆离去。
从楼泰然最后交代的话里,感觉到他想要彻底搬倒汾城容家的决心。
只是担心手头上的证据不足以把他们一网打尽,才让他尽量多的搜索证据。
不用问,此事八成与那位有关。
傍晚时分,伴随着最后一缕夕阳的余晖,聂熵带人敢在城门即将关闭前的一刻进了城。
汾城跟柳城差不多大,都是围绕在临渊城周边的小城。
繁华程度肯定不能跟临渊城同日而语,却也有自己的特色,那就是酿酒。
别看汾城不大,它可是出产着凤亓国最好的美酒。
每年酿制出的酒都供不应求,被销往全国各地。
本地最大的酒商就是容家,他们家的烧锅,也是城中最大的,他们家一年的收入,恐怕比当地官府的税收都要高出几倍。
否则也不会狼子野心的把主意打到主家身上,恨不得取而代之。
他也是在途中稍事休息时,翻看文书知道的实情。
在这到处都弥漫着酒香的小城,聂熵带人随便找了家客栈落脚。
借着吃晚饭喝点小酒的由头,跟几名衙役坐在大堂里听着邻桌食客高谈阔论。
“李兄,明天就是品酒大会召开的日子,府上有没有定下,由哪位师傅登台斗酒?”
一名尖嘴猴腮,三角眼、趴鼻梁、厚嘴唇、满脸痤疮的男子,讨好的问着坐在他左手边的身着藏青色锦袍的肥胖男子。
胖男人喝了口酒,不爽的鄙夷道:“派什么派,哪年品酒大会,不是容家拔得头筹。”
与尖嘴猴腮相对而坐的灰袍男子,却突然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得道:“那可不一定,我听说容家斗酒最厉害的容尘出事了!”
一听容家人出事儿,胖子和尖嘴猴腮都被勾起了好奇心。
更是急不可待的追问,“出什么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容妗姒:“总有刁民想害朕!”
陆清:“亲爱的,你是受”
容妗姒:“受怎么了?受就不能翻身做主的解放吗?”
陆清:“亲爱的,你误会我了,这不能够啊,你想怎么解放就怎么解放还不成吗?”
容妗姒:“这还差不多,那就从攻受属性上开始,介于你一直恶意压榨我的不良行为,你以后就要什么都听我的!”
陆清忍痛,“呐,行吧,都听你的。”
容妗姒笑得娇艳如花,“还等什么?还不洗涮干净,躺好了等朕临幸。”
陆清傻眼,“什么?这,这,这怎么行!”
容妗姒笑容淡去,眯起眼,“你说什么?大点声,我没听清。”
陆清怂怂的吞了吞口水干笑,“没没没,什么都没有,这就去这就去。”
容妗姒:“算了,不用麻烦了,咱们一起吧!”
陆清满眼惊恐的被推进澡池,溅起水花无数。
刚一露头,就被捏住下巴,壁咚在池壁上一阵强吻感谢在202110122005552021101315214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超爱阿美呀!、阿久1个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