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瑞华还从来没想到这茬,怔了怔:“自然是有炕的那间吧。”
阎埠贵沉吟片刻,缓缓要头。
“不成不成。”
“咋不成啦?”
“那间屋没门,回头还得找人砸墙,还得自个儿弄屋门,费劲不?还不如这头屋子放张床来得好。”
阎埠贵越说越肯定:“对,解成他们还年轻,身火力大,你瞧傻柱也是睡的床的,不怕冷,挺好。”
“那不还得再花钱去做一张床?这又得花不少钱吧?”
阎埠贵瞪眼:“花啥钱?前头老易他不是修房顶拉回来了好些木条嘛,合计合计,也能凑一张小床。”
杨瑞华眼睛顿时一亮:“这个好!”
旋即又叹了口气:“就是不知道他们啥时候搬走。”
阎埠贵嘿嘿笑:“小林是要面子的,我估摸着挨不久,等着吧。”
俩人说着齐齐抬起脚来要擦,却不想,身子一歪,坐着的凳子不知咋滴滑了出去。
一阵兵荒马乱地惊叫过后。
杨瑞华和阎埠贵齐齐五体投地趴在了地面。
阎解成和弟弟妹妹从里屋出来,忙将他们扶起。
“爸妈,你们这是怎么了?”
“怎么坐着洗个脚也能摔倒啊?”
阎埠贵等被扶着坐在条凳后,摸了摸肿了一个包的额头,“嘶”地倒抽了一口凉气。
听到阎解成这话,没好气瞪了眼。
“还能怎么了?”
“我们没事还玩摔跤啊?”
杨瑞华午就摔了一跤,这会儿再一摔,只觉得腰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当下一阵抽气。
闻言也是恨恨地瞧着自己这大儿子一眼。
阎解成被怼地缓缓低下头。
蓦地,他想到了什么,难以置信地又抬起头。
“不会,真是被冲撞了吧?”
阎埠贵和杨瑞华对视了一眼。
想起贾婆子赌誓的神情,再看看那头一向扎实的椅子。
虽说是泡的同一个木盆,但他们俩人是分开坐的。
这会儿木盆连同里头的水都没倒出来,两把椅子却齐齐倒了,怎么瞧都有些玄乎。
这初春的夜,寒得阎埠贵都打了个冷战。
此刻他哪里还想着之前的算计啊?
他跟杨瑞华对视一眼,后者已经惊恐了。
“搬,一定要让小林搬走!”
“这是要开始冲咱们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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