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献眯眼看着他们,轻蔑的道:“失望了?”
“明年先帝驾崩就过了头年,是该来一场贡举喜庆喜庆。”
里面的论战持续到晚饭,苏成明显不敌。
“那是大宋的中兴之臣。”李献说道:“哪怕后来犯过错,可功过当分开看。”
一直玩到了下午,李献才把苏荷送回家。
苏荷坐在李献的肩头,指东打西。
可出了皇宫后,定远侯对守门的军士说道:“本侯觉着奇怪的是,那些人为何别处不去,比如说御史台,刑部,或是宫城外,却去了大理寺。”
晚饭还有酒水……老古板看着不肯服输,若是喝多了,弄不好论战会持续到深夜。
茶馆里人不少,有人提及了明年的贡举。
韩司言想到先前老宫女神色暧昧说的那句话,面红耳赤,“你好不要脸!”
孩子的兴趣很简单,但越简单的人越快乐。
太后点头。
瞬间,李献的面色就变了,平静无比,“臣,亲自去解释。”
守门的掌固发现了李献,下意识的退后一步。
女子惊恐的看着这一幕,就在里面的官吏涌出来时,喊道:“他们给了奴十贯钱,让奴污蔑侯爷!”
“哎!你别走啊!”李献戏弄了一番韩薇,心情大好,见到太后,他随即诉苦。
靖康耻,犹未雪……金兵大举南下,可彼时的大宋再无第二个寇准。
“这是污蔑陷害!”李献纠正了她的错误,“成亲了为何不会有这等污蔑?”
还有自己的儿孙,当心活过来后,李献才恍然大悟,自己一直不肯成亲,不是什么没找到合适的女子,而是游戏心态在作祟。
范集也看了女子一眼,回去和严大吩咐了一番。
晚些,太后闻讯大怒,据闻把定远侯呵斥了一番,定远侯低头认错,决定回去斋戒三日,作为惩罚。
李献带着她进了大相国寺,里面什么都有,就像是个后世的大型综合体。
文彦博同情的看了官家一眼,为那位未来的皇子默哀。随即低头看看手心,依旧红肿。
于是,朝中派出了以御史中丞带头的治丧队伍。
罗崇勋想了想,“太后,是不多。”
一顿毒打后,李献问掌固,“可看到本侯打人了?”
“朝中许了寇准回西京安葬。”赵祯带了这个消息。
“上次……好像是去处置党项使者之时。”
“烤猪肉喽!五斤起烤!”
“不。我对儒学很是尊重。这是咱们的根。”李献蹙眉,对这等混淆是非的谣言很是不满。“我以为,儒学可为教化,但用来作为施政治国的工具,有些过了。”
“国安且进来坐坐。”老古板难得请李献进家。
李献若有所思。
不,是女子哭,两个男子义愤填膺的说着他李某人的罪行。
我的仇人不少啊!
李献狞笑,“我不打女人,可有人会。”
“是。”李献点头。
“吃了饭再走。”苏成客气的道。
苏唯在家,依旧是道姑打扮,身材在飘逸宽大的道袍下若隐若现,让活过来的李某人不禁干咳一声。
“国安哥哥,吃了饭再走吧!”苏荷拉着他的衣袖,一扯,李献就顺势坐下,“如此,就打扰了。”
“活该!”
韩司言在宫中截住了李献,恨铁不成钢的道:“你若是成亲了,哪会有这等谣言?”
此时的文体在李献看来就是王大妈的裹脚布,又长又臭。
“你长进了。”李献很是欣慰。
皇城司一旦接手,那性质就不同了。
活过来了,那么就得考虑现实问题。
明日狄青要来上课,故而李献婉拒了酒水。
“臣长的也算是俊美,自认为也算是有才,也不差钱,真要去找女人,难道找不到?何须去调戏什么民女。”
“定远侯来了。”
定远侯的学问他旁听了一点,便惊为天人。心想这等人若是早出现十年,哪有孙先生他们的事啊!早就成了官家的先生。
西北刀客过来,漠然看了女子一眼,“郎君,小人记住她了。”
等李献走后,太后处置了一会儿政事,突然心有所感,问道:“定远侯神色平静,正儿八经的时候,不多吧?”
“你这样烟视媚行的,想来也是被胁迫而来,或是被钱财诱惑。说!”
“定远侯打人了。”有个官员出来,见状回身大喊大叫,好似很高兴。
以前他觉得自己是来大宋游戏一场,享受就是了。成亲生子,只会带来牵绊。
没人回话。
第一个,赵祯的孩子。
李献眸色苍凉,想到了百年后。
国子监直讲苏成听闻这个消息,默然许久。
“他还带着个小女娃!”
……
言外之意,大理寺里有内应。
“有才,当教授天下学子,这才是我辈的使命。”老古板认真的道:“明岁贡举板上钉钉,国子监即将迎来许多学子,国安为何不去国子监授课呢?”
……
从今天开始,尽量每天四更。时间上一章最后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