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
“白矾楼处今日宴客,非只是白矾楼处的脸面,东京七十二大酒楼,也非是只有任店,那杨楼和丰楼诸家的伙计都已从后首到了后厨这头,掌柜的不必担心,我等齐心协力,自然是不会堕了大宋的脸面。”
“··你做事,一向稳妥。”
彭东默默转身,自始至终都未曾转身的态势,明显是不想趟这趟浑水。李二毛轻笑,却也是只装做不明了任由彭东离开。空荡荡的门口,终于是恢复了寂静,正待李二毛转身就走,却也是被身后似笑非笑的人给吓了一跳,“王”
“柳厨空有一身好本事,做人却也是固执的紧张,倒是李厨,本王觉着,是越发有趣。”金兀术的面上笑容颇大,说出来的话虽明知晓是别有用心李二毛却也有一瞬间的舒适,“后厨污糟之地,不该是贵人久留。”
“本王方才尝了口李厨送去的消遣小食,吃着倒是真不错,席面开始还有许久,李厨不若先备了些往本王那处去,那些老的小的,自然也是和本王一样的想法。”
“········”
“阿弟如今,越发是会拿捏人。”
“长兄这话若是让那些没眼色的听了,少不得阿弟又要多是非。”
缓缓从暗处而出的完颜宗干面上尽是讥讽,金兀术却是装作未曾察觉仍是自顾自开口,“那太上皇这数日对阿兄一应要求尽数允准,想来阿兄,也是清楚这大宋的诚意。”
“难不成阿弟以为,阿兄见着那几个女人便是连自个是谁都忘了?”
“阿兄不是吗?”
“是与不是,阿弟一人,可是说了不算!”
拂袖而去的金国大太子满面都是怒意,徒留在原处的金兀术却依旧是笑容未改,眼角的余光瞄了眼满面都是惴惴从暗处而出的仆从面上也是越发玩味,“怎么,你也以为本王说的不妥?”
“二太子,还未至,小人是担心”
“长兄鲁莽尚且知晓什么是紧要,本王的二兄一贯聪慧,如何连这点子道理都看不明白。”
“本王倒是不知,在阿弟心里,为兄这般有能耐!”
“二太子?”
“大宋之主费了这许多心力连亲生女儿都舍了,如今后院起火都要和我等做戏,若是我等再不配合,岂不是浪费了大宋之主这番苦心?阿弟,时候不早,你我,也该出面了!若不然,这出戏唱到如今,少了你我这些主角,难道不是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