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女儿每年都会回来看你吧?”;
“没有回来过,还是在她结婚的时候我去过深圳一次,过年的时候她一般随女婿去了东北,每年春节给我打2000块钱和给她妹妹点生活费”;
肖铔樯就说:“这样也算不错了,离婚还是对子女不太好”;
“唉,这有什么办法?老实的穷人,人家不愿意与你过……”,老王不想就此多说什么;
老王猛然起身跑向最右边的钓竿,熟练地将上钩的鱼拉住了,军人本色让他并没有分心听到了铃铛的响声;
“这条鱼应该有十来斤”,老王边铰鱼轮边对肖铔樯说,江面上漆黑漆黑,根本看不到被钓上鱼的半点影子,肖铔樯就跑回去拿来抄网,准备替他抄鱼;
“你的竿子也在响,上游那一根”,老王拉着绷紧的鱼线提醒着肖铔樯,肖铔樯根本没有觉察到自己的鱼竿也上鱼了,就将抄网放在老王身边,立刻跑向自己的海竿一拉一放也将鱼给挂住了……
老王用随身携带的手提磅秤称了一下鱼,肖铔樯钓上来的翘嘴3斤2两,老王钓上来的麻鲢11斤半;
收拾停当,“还好啦,我们俩个人都不会空竿了”,老王新花怒放;
肖铔樯就看了看时间:“正好是晚上10点钟的鱼情“;
“不急,12点左右还有一波鱼情”,老王信心十足,果然在临近12点的时候老王的竿子又响铃了,起钩收线10多米时,鱼没有完全被挂住,跑了;
老王将鱼线收起重新挂上饵料又抛入了江中,坐下来说:“这条鱼跑了,可能要等到5点钟天亮的时候”, 肖铔樯继续陪老王半个多小时后就回家了。
第二天10点钟被罗所长打来的电话铃声叫醒:”怎么?还在睡觉啦“,”嗯,昨天晚上在江里钓鱼凌晨2点多钟才睡,马上就起来“;
”李东平的银港集团的审计后天要进场,你下午来一下所里开项目启动会吧“;
”好的,下午2点钟到“,肖铔樯这才完全从睡梦中清醒过来。
银港集团审计项目是李东平做进来的,半个月前他一个人去了用户单位做了10天的审核,用户对他的报告不满意;确实,这么大个城市建设集团三个年度的账务审计,一个人十天时间能搞出什么明堂;
罗所长要李东平介绍银港集团的审计目的,李东平就将他十天里审计的情况五张纸给了罗所长、廖副所长和肖铔樯各一份,就没有多说什么;
由于是在疫情情况下拿到的审计项目,罗所长也就直接安排项目组人员:“肖经理你还是内控管理方面、廖副所长负责财务状况,再配两个实习生助理,肖经理为项目负责人“;
”还是廖副所长负责吧,我配合他“;
廖副所长就说:”肖经理不要谦虚咯,你要审计的内容才是重点,而且在内控管理方面你经验丰富”;
“你们俩个就不要相互谦让了,老廖说的是实话,就肖经理负责吧“;
肖铔樯就问李东平:”银港集团的主业是什么?这次审计的目的能不能给介绍一下?“;
“启福区的城建投集团公司,主业是城市基础建设,目的就是要做一个三年的内审报告提交给财Z厅,具体情况你们到了项目现场可以再了解……“,李东平说得简单;
”甲方是财Z厅,还是银港集团?“,廖副所长问在了点上,因为对象不同审计的方向就会不一样,这时肖铔樯也看向了李东平;
李东平:”甲方是银港集团监事长黄总在负责审计的事“,他只是间接地含糊地回答了廖副所长的问话,肖铔樯就与廖副所长相视一笑,两个人相互讨论起来;
廖副所长在肖铔樯的耳边说:“这样的话就是要以银港集团监事会的意图为方向了的“;
“那也是要认真审,审不出问题会说明我们所的业务能力不怎么样的……”,肖铔樯预感到审计过程可能不会容易;
于是肖铔樯又问李东平:“对方有报告时间的要求没有?三年的集团业务,工作量不会少”;
“黄总对我说过最多一个月的时间……“,李东平欲言又止;
罗所长:“到时候看情况吧,进场后,东平就多去项目做做协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