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人已经被郑赝买了回来,其实这个事儿是不用郑赝管的,但是她现在孤单单一个人,她不喜欢只有自己一个人,突然变成了自己一个人也是空落落的,多几个人陪伴自己也舒坦。
翠宝不好意思:“主子,我们两个也不比珍珠日-日跟着您的,而且做您的丫鬟做事儿就是本分的,怎好意思”翠银也接话。
“又不听我的话了?而且你们也看了我没有那么多的银钱,拿不起什么良田百亩的”
“奴婢们怎敢奢求....”珍珠小声的应着:“姑娘疼奴婢们,奴婢愿意侍奉您一辈子。”
翠宝翠银接连表忠心:“奴婢也是,奴婢也是。”
“行了行了,说这个做什么?都说乡野里的事儿都又野又多的,你们有没有什么事儿和我讲讲啊,我想听。”
翠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有倒是有”
翠宝和珍珠眼睛噌的亮了都盯着翠银等着她开口。
翠银嘿嘿了两声:“我们村有一个屠户他的媳妇儿和他大哥睡到一起去了,生了个娃,不是屠户的也不是他大哥的。”
“那是谁的?”
翠银压低了声音,几个人都凑近了:“是她继子的。”
“啊???”
“然后她继子其实和屠户搞到一起去了。”
“啊?????”
“这个,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懂我,我怎么听不懂人话了呢?”珍珠一脸被雷到的表情,而另一边出现了一道颤-抖的声音:“他继子和那个屠户是亲父子么?”
翠银下意识的应了一句:“不是,是屠夫的媳妇改嫁跟过来的。”随即一愣意识到有什么不对转头一看发现是一个年纪轻轻的玉面小少爷。
郑赝回头看去脸上的笑容都少了说话的温度都降了:“愿宁,你怎么会到这儿来?”
徐愿宁愤愤着:“她回家说的,你在婉仪学院做夫子。”
“她是谁?”郑赝明知故问着
“徐令妤”这边的徐愿宁答的也不情不愿。
来了客人,自然是要烧水煮茶的,且这个客人又是身份贵重的人,自然是要好好地招待着,几个人放下手中的活计开始忙活起来。
郑赝引着徐愿宁去了西厢房,郑赝没有特意的去置办精美的家具,所以在徐愿宁的眼里简直是简陋无比。
“我这里的茶叶不比徐家,你将就着喝。”
徐愿宁觉得自己的姐姐受了委屈,而且他还听说这个地方还是个凶宅:“姐,你跟我回家吧。”
郑赝头不抬眼不睁低头一心一意的绣花可说的话却是:“再和我提一句这种事儿我就把你赶出去。”
徐愿宁扁了扁嘴眼圈又红了,郑赝抬头看了徐愿宁一眼,看着他一副委委屈屈又要哭的样子:“不许哭,憋回去,怎么还那么娇气?”
“我还不是心疼你关心你!爹娘怎么不把她给赶出去,就应该把你给接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