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赝听了徐愿宁的话啧了一声:“说的什么浑话!闭嘴!”
“姐!她都那么对你了你还帮着她说话?!你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徐愿宁在这插科打诨,郑赝的花也绣不下去了:“什么帮着她说话,而且,我并非徐家女这事已经是人尽皆知的,我受的委屈比起徐家的教养之恩算不得什么,而且....我离开也是国公爷和郡主同意的”
徐愿宁有心说什么但是被郑赝的眼神压了回去改了口扁扁嘴:“我饿了。”
“你没吃饭就过来了?不管,我们这里的菜都是吃一顿少一顿的,你现在看了我了是不是应该回去了?”
“我不回去,我今天和父亲母亲吵了架,这就回去多没面子。”
郑赝看着徐愿宁这模样没忍住握住了拳头在他的后背锤了两拳对着外面扬声吩咐:“翠宝,把东厢房收拾出来!”
翠宝的声音从外面应着心想这贵公子今晚是要在院子里过夜,嘴里嘀咕着:“这公子也忒没规矩,无亲无故的在这儿过了一夜算怎么回事儿。”
“死妮子,什么话憋在肚子里,仔细了你的嘴巴。”珍珠在她身边开口小声提醒着,翠宝一听闭紧了嘴巴。
而徐愿宁看着东厢房这模样,在门口迟迟不动,这只有一张床一个柜子,连一幅画都没有,东厢房都这般那正屋呢。
郑赝料想到徐愿宁在想什么:“回家以后不许多嘴,不要再让徐家的人和我有一点的关系,今天你走了明天就别来了。”
“为什么?”
“为什么?”郑赝冷笑一声:“少在这里给我装傻,徐令妤把什么都和你说了你会不知道为什么?我和你说的话你最好都给我往心里去,非要我把话说难听了是不是?”
徐愿宁见郑赝明显的动了怒,缩了缩脖子再不敢说话。
郑赝把徐愿宁丢在这儿,就回了屋,到了晚上,珍珠给郑赝铺床以后就给郑赝准备洗漱的水
郑赝到了徐愿宁的屋里,敲打了好一会儿。
“若论委屈,徐令妤也很委屈,徐家可是她正儿八经的血亲骨肉,现在人人都不待见她,郑娘子又被徐家赶出了怀阳城,可你们要她怎么办呢?毕竟在高门眼中,郑娘子的命值什么钱,谁会为了她和皇子斗,还是出了冷宫颇得盛宠的皇子。”
郑赝抬手揉了揉倔的要命的徐愿宁:“她才是你的亲生姐姐,我是个冒牌的。”
“不是!”徐愿宁听到郑赝这么说大声反驳的又弱弱的补了一句:“才不是。”
“哦,那你的意思是我说的话你都听?”
“那当然了,我可是你弟弟”
“回去以后和徐令妤好好相处,你别看我这儿好像很简陋,但是我日子过的踏实多了,这也不是凶宅,这是我的安身之所。”郑赝坐在徐愿宁的床边给他掖了掖被子:“明天睡醒了吃了早饭就回去,嗯?”
徐愿宁不情不愿的嗯了一声
说完就帮着徐愿宁吹了蜡烛回了自己的屋子。
郑赝被洗漱了以后就爬上了被窝,珍珠睡在外侧准备时时刻刻的等着半夜郑赝的吩咐,可郑赝却入睡的极快
珍珠看着郑赝,自己被郑赝买回来没几天可是瞧的出来她对自己好,银钱都丢了也没想着弃了她们。
而看着这一日日来的贵人,珍珠想,或许是姑娘遇到了什么样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