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盛皿又不正经了。
意识到什么,沈时砚认真问道:“你是……我吧?”
就像他喜欢自言自语一样。
这会怎么转不过弯呢,盛皿把脸埋在他怀里,深深吸气,然后抬头看他,说:“是,也不是。”
“你身上,是很舒服的气味,我很喜欢。”
砰砰——
心跳一下一下,一下比一下快。
……
“这里有颗小痣……我才发现。”
沈时砚不知道是自己误会了还是别的什么,他觉得盛皿在炫耀什么似的。
“我哪儿又惹你了?”盛皿抹掉他落到下巴的泪。
沈时砚眸光黯淡地问:“我们分开之后……你会和别人说吗?”
盛皿第一次见一个人连哭泣都无声,但她却恶劣地反问:“那你想我什么时候走呢?”
“不想!不要走……”沈时砚后悔问了。
他急切地寻求“抢救”办法,想到什么……
……
沈时砚一双泛红的眼睛看向她,就听见她说。
……
……沈时砚……没办法……无处可依的他……
瞧着,真是可怜又无助……
……
盛皿起身站在他面前,她凑近他。
……
沈时砚脸上的泪痕未干就又有新的泪水覆盖。
他说不出话……哭得都开始打嗝了。
盛皿抱起他回自己房间。
……
她把温水塞他手里,他乖乖的,慢慢,慢慢喝完了。
为什么不说话?
没由来地,盛皿吻了下他。
沈时砚猜不透她的想法。
“知道为什么吗?”盛皿自问自答般说:“你对我的了解真是微乎其微呢,我和你说过吧,外界干预不会影响我,我想走,就会无声无息地,不会惊动任何人。”
任务成败本身不会有什么损失,她也不在乎。如果她不愿意,没人能强制她留下。
“至于我个人的品德问题,脚踏几条船或是和他人讲那些私事,我从未有过。”盛皿看着他的眼睛又道:“一点没看不出来?你还说我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呢,这被冤枉的滋味……”她比了个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