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
卫广大笑一声,直接抓出一把趾金,朝着贼捕干追了过去:“大兄,我帮你去赏赐啊不犒劳所有受伤的贼捕干,每人一顿一千钱的食补。”脑袋没有受伤的贼捕干。
难道,打人的时候用力过大,手指就不会挫伤?
贼捕干全部拿到郭解安排卫广送来的一千钱食补。
还是一天的食补。
贼捕干殴打了三老,心中再也没有忐忑不安,只恨自己手中的木椎,挥动的不够快。
闲来无事,长安官寺的贼捕干开始练习甩动木椎的速度。
“郭君。”
卫君孺御着战车,带上郭解一起从西旁道的夯土路离开横门,一直越过渭河上的横桥,奔腾在长安以北的旷野桑田之间。
河西马拉着的战车,最终停在一片桑林旁,顺着小路渐渐驶进抽发新芽的桑林中间。
惊起几只野鹜、野雁‘呱呱’乱叫,朝着桑林旁边的水溪飞去,钻进水面,啃食一片片的野荇菜。
卫君孺的美眸,光彩熠熠:“宫门口喊冤,还是官寺需要敬老,又在乡里有名望的三老,别说郭君一个郡邸长,九卿的中都官照样栽在这个肮脏的手段下,谁料,郭君竟是安然无恙的躲过去,当真是智勇双全。”
徒手捶死猛虎的勇。
破除宫门口喊冤的智。
深深的折服卫君孺。
郭解看着一片寂静的桑林,周围又被桑树遮挡了视线,这片桑林似乎只剩下两人心脏‘怦怦’乱跳起来。
他瞧着绝色美人卫君孺,呼吸忍不住急促几分:“只不过是略施小计,当不得细君的夸赞。”
卫君孺梳着坠马髻,插了一支玉钗,婀娜曼妙的身子穿着一件越闺锦襦裙,一条锦带束腰,柳腰纤细,突显的臀部曲线极其饱满,充满了销魂蚀骨的魅力。
她的一双玉腿很长,一米八以上的高挑身段,使得一双玉腿又长又直,简直比命还长。
即便穿着越闺锦襦裙,依旧掩盖不住卫君孺玉腿的完美无瑕。
一阵香风袭来。
卫君孺迈开一双修长的玉腿,越过战车的屏泥,来到车與,跪坐在郭解的身边。
一股股处子的幽香,夹杂着皂角的清香,不停的钻进郭解鼻子。
郭解呼吸一滞,看着挨在旁边的绝色美人卫君孺。
一时间,有些看呆了。
卫君孺的美眸清澈如水,柳眉细长,樱唇丰润,让人恨不得咬一口,那张绝美的鹅蛋脸,肌肤细嫩,洁白如玉,美的动人心魄。
任何男子都抵挡不了这张极具东方美的国泰民安脸蛋。
美的令人窒息。
“郭郭君。”
卫君孺做事果决,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像个小女儿一样扭捏,主动跪坐在车與内,紧挨着郭解,更是让她羞臊不已,鹅蛋脸泛起一层绯红。
白里透红。
整个人看起来愈发的动人。
郭解恍惚了。
恍惚间,似乎看到女儿国国王在红罩灯的昏暗灯光下,羞答答的说出一句御弟哥哥留下来。
唐僧可以忍住。
郭解忍不住。
“细君.”
郭解直接捧住卫君孺的鹅蛋脸,亲吻樱唇:“我想吃你的胭脂。”
卫君孺的婀娜身子先是一僵,下意识想要推开郭解,听到一句吃胭脂,身子一软。
她的一双藕臂主动抱住了郭解。
不得不说。
卫君孺丰润的樱唇很好吃。
胭脂的味道更是美妙。
良久,两人气喘吁吁的分开。
卫君孺却是幽怨一叹:“只可惜郭君已经成亲,妾不愿做偏妻,更不是缠着你休妻的小人,你我注定有缘无分。”
实话最伤人。
这句话说出两人的尴尬境地。
再是相互喜欢,郭解和卫君孺也没了成亲的可能,也不能厮守一生。
“哈哈。”
郭解却是轻松一笑:“这件事简单,虽然我已经成亲,却可以兼祧。”
兼祧又叫兼祧两房。
郭解的仲父没有儿子,断绝了子嗣,他作为从子可以再娶一个正妻。
义妁是郭解父这一房的妻,生了儿子,属于郭解父的一房。
卫君孺是郭解仲父一房的妻,生了儿子,属于仲父一房。
不管是哪一房,反正都是姓郭。
巧了。
郭解的大父当初生了几个儿子,只有郭解父活了下来,仲弟没有成丁,也就不可能有子嗣。
郭解可以再娶一个正妻,帮着仲父延续子嗣。
娶了两个正妻的事传出去,不仅没有违背官寺的律法,还是一种重视孝道的行为。
受到官寺的表彰。
义妁、卫君孺全是正妻的问题得到了解决。
卫君孺的鹅蛋脸呆愣住。
这也可以???
“哈哈。”
郭解看着呆愣住的卫君孺,越发的诱人,直接抱住了她:“你我今天就洞房,等到明天,找来长吏张汤、赵禹,还有侍中桑弘羊前去提亲。”
三人前往平阳公主的大第室求亲,官位和身份已经足够。
卫君孺咬着红唇,鹅蛋脸羞涩的点头。
“哈哈。”
郭解又是大笑一声,开始脱掉卫君孺的越闺锦襦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