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别说革职查办,脑袋搬家都是可能的。
沉吟了许久,梅云笙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忽然问:“哦对了,你去找李越贞李大人了吗?”
梅云笙突然想起来之前给连玉写过手札。
“没有!”连玉老老实实地回答。
“为什么?为何不去找李大人?”
梅云笙带着几分不悦地看着连玉。
他一贯看不起那些没有大格局之人。
觉得连玉违背了自己的初衷,在此甘心做一个小伙计。
“但我见过李大人!”连玉读出了梅云笙眼神中的责怪之意。
“而且,我还把李老先生给得罪了!”连玉老老实实地回答。
“你既然没去他府上,又怎会把老先生给得罪了呢?”
梅云笙感到十分诧异,抬头看着这个几分执拗的小伙子。
“其实吧,梅大人,也没多大事,就是我画了一幅画,老先生非说,我抄袭了他的画!”
连玉瓮声瓮气地说:“我就不明白了,这京城的人,都是这般霸道的么?”
梅云笙更纳闷了:“怎么?你们之间有龃龉?李老先生可不是这种人!”
“怎么不是?他家公子两次兴师问罪,他老人家亲自到这里找我对质,这还不算,他们家那个势利眼的小书童更可气!”
连玉想起前几天的遭遇,仍然一肚子的火气。
“喲看不出来,你平日斯斯文文的,今日,脾气够大的呀?”
梅云笙看着连玉气鼓鼓的模样,觉得十分好笑。
“人家堂堂的武安侯到屈尊到你这里与你理论,你倒挺生气?”
“他还拿了自己的画来,非要同我的画作比较!您说可气不可气!”
连玉提起那天的遭遇,心里中觉得几分憋气:“凭什么?”
qut;哈哈!凭什么?你的口气倒也不小哈!”
梅云笙忍不住哈哈大笑。
“幸亏你遇到是李老先生,人家有过人的涵养,能包容你!”
梅云笙正色地对连玉说。
“怎么算是包容呢?分明是他们故意滋事!”
连玉带着几分不满,觉得梅云笙是向着自己的恩师。
”你想象,人家女儿是皇太妃,自己是武安侯,德高望重,多少达官贵人高攀都攀不上呢!”
“我没想高攀于他!”连玉口中嘟囔着。
“哈,你还不服?人家没把你捆到他府中兴师问罪就不错了!”梅云笙嘴里嗤笑着。
“梅大人,连你也这么想?他家的书童就是这么说的!真真可气!”
连玉略带不满地看着梅云笙:“梅大人,因为他是您的恩师,所以您偏袒他,不奇怪!”
“哈,你说你小小年纪,画了一幅与人家老先生一模一样的画,不说是你临摹他的画,难道还可能是他老人家临摹你不曾?”
“我?”连玉语塞,她可没想到这一层。
“他这么一大把年纪了!他画画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
梅云笙又是一阵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