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左手勒住战马,右手一甩,范永斗就像一个破麻袋一样被甩到了旁边。
只见那范永斗肥胖的身体像个大圆球一样滚了出去。
朱由校策马来到范永斗面,举起手中的长剑便刺。
苏爱酒:“别杀范永斗啊!博主你可别忘记了,范永斗这家伙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听说家财万亿呢!你就这样干掉他,很多藏匿起来的金银也许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朱由校看见了这句话,生生将剑收了回来。
“死可暂免,活罪难逃!”
朱由校脸上浮出笑意,一勒缰绳,马匹高高奋起前蹄。
“我大明威武!”
朱由校练习这个勒缰扬剑的动作已经很久了。
没有别的原因,就是因为帅。
马匹落下前蹄,准确在踩中范永斗的左小腿,只见“喀嚓”一声,范永斗的左小腿呈现一个诡异的弧度,显然他的左脚废了!
“将范永斗一行人,押回张家口。朕说过,要他们血债血偿。”
“秦将军,你派五百人星夜前往杀虎口,替换掉隘口军士。这杀虎口是通往蒙古的重要通道,必须掌握在朕的手里。”
“臣秦良玉领命!”
“其他人等,随朕回张家口!”
张家口,此时已被卢象升全盘控制住。
数十当地驻军将领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本来火锅吃着,小酒喝着,女人搂着,忽然冒出来一群天杀的东厂和锦衣卫,说什么军情重大,要大家前往张口家议事。
军情?现在TMD的有什么军情!
可东厂和锦衣卫的凶名在外,哪个将领敢直接抗旨啊!
一群人稀里糊涂地来到了张家口的临时军营。
未来如何,感觉很不妙啊!
过了数日,众将领忽然接到通知,在校场集合。
校场上,万余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军士将整个校场包围得水泄不通。
这些将领也不是傻子,看那些兵丁神情严肃,手持利器,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主啊!
怎么?难不成他们要搞我们不成?
将领们心中忐忑不已。
忽然,校场外远远扬起一缕烟尘。
一抹赭黄色一马当先,后面跟着大队骑兵。
“皇上万岁万万岁!”
万余兵士跪下山呼山万。
张家口驻军将领们一愣!
什么?
皇帝亲自来张家口了,自己怎么没收到兵部的通知啊!
只愣了一回神,诸将也跟着跪了下去。
朱由校策马到点将台前,一个轻巧的跃身,便从马背上跳到点将台上。
诸将都是马术好手,哪里能不明白这一跳的水平!
只是,皇帝有这种马术,这简直不可想象啊!
“陛下,奴才好想您啊!奴才一天不见陛下,就吃不下饭,喝不下水,睡不着觉,奴才见了陛下,心里欢喜!”
王体乾这次没有随军出击,被魏忠贤抢了风头,心中极为不爽。
“少来这套。说正事,朕给你的名单,找到多少人了?”
王体乾清清嗓子道:“朕给奴才八个人的名单,有六个人恰好就在张家口,小的当场就给他们拿下了。陛下又抓了一个还有一人在逃,小的已发海捕文书,相信不久后就会有消息。”
“这事情抓紧办,若是跑了一个,你就拿狗头来报!”
王体乾吓得个哆嗦,这才几日不见,陛下身上的肃杀之气越加浓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