捎带着没有灵魂的尸体,又虚度年华了一周。
今天和以往般,演绎着那虚无缥缈的配角,夹在幸与不幸之间,因理想而伤害,因友谊而折磨。
以灵魂被冷漠抽走的配角,束带着一具空壳和梓萱一起去老爷爷家,扮演着老爷爷的游戏对手,这就是我今日的戏份。
两人碰面的地方是车站门前,找到了去老爷爷家的公交车后,两人同行踏上了这前往它乡的公交车。
没有什么游客的公交车上,显得格外孤独且荒凉。
在进车门右排位置的其中一席,她我之间并肩坐在了一起。
闭上怕被刀子戳瞎的双眼,寂静下思考的世界,周围一切的环境很触实,感受到呼吸,五觉也在动动戳想。
还有她坐在我身旁的距离感,身体里的虑器能感应到她的存在。
寂静得只有两人的世界,只有她从鼻子嘴巴吐出的呼吸,身体散发出的体香,还有那烦杂的车行声。
即使是上一个旅客留在凳子下的余温,也能从菊花中探透到触觉中。
这是唯一一次觉得自己有灵魂,一直以为自己是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
梓萱在公交车上,先开口打开了话题,她说:“小希生病了是吗?”。
“是啊,是两天前感冒的,她最近一直晚睡,熬坏了呗”我。
那天和帮我开生日会的朋友们,道谢了之后,小希就一直拿着礼物开心得不了。
“女孩子,以小希的那个个性,也难怪。你替代我和她问好一下,我有空会去看她的”梓萱轻语拉长话的说。
然后就一直玩着那些玩具,像吃了兴奋剂似的,把自己累坏了。
“我会替你转告她的”我。
结果,病魔它看上了小希,就附体在小希的身体上。
还好只是感冒小小的病魔,吃了药睡一觉便没事了。
可梓萱她身体里住的却是大病魔,还是世界的五大绝症病魔之一。
她内心却并没有因此消沉和厌世,相反还元气满满的面对着病魔,对她佩服和信念涌上心头,同时又被懦弱缠身。
公交车穿梭过了农田中的稻穗,划过了人们的血汗和思念,还冲进了那秋季溢留下的枫叶,并把这一切映入眼帘中。
终于,和梓萱两人到了终端之地后,踏进了这早已看透了岁月的老爷爷的家。
老爷爷看到我之后,说:“来了吗?你这个小鬼,我一直等着你呢”。
“你好”我。
“你好啊,老爷爷”梓萱说。
老爷爷兴致勃勃的说:“来吧,别磨磨蹭蹭的,来一场青春的决赛吧”。
爷爷一把拉住我不情愿的手,可身躯演绎着这死尸的戏份,即使不愿意也只能跟着他走。
脑中被冰川冰结溢出的烦躁,所以试图把空壳入梦游戏世界中,来得到那滴水瞬间的清宁。
注意力和集中力都投入在电视中,操控的能力也得到增强,不自觉中赢了老爷爷几把。
老爷爷拿着操控说:“小鬼,再来一把,再来一把”。
接着连续几把下赢了老爷爷,无奈中他又扯着再来一把。
这个得益我晚生老爷爷几十年,学习到游戏技术还有操作,都比他眼力和手筋要好。
假如是同年所生之人,或许我连在游戏中唯一得到的存在感,也被别人无情的扯去。
至于上次的比赛,两人打的难舍难分,真的比了个平手,老爷爷还是挺厉害的。
老爷爷嘤嘤的叫再来一把时,上次那个在这里的阿姨,说:“老爷爷,游戏到此为止了,可不能一个人霸占一个小哥哥哦。茶也泡好了,快来喝吧”。
老爷爷不服输的忍耐着气,对我说:“没办法了,中场先休息一下”。
于是两人放下了手中的操控器,去到了梓萱和阿姨旁喝茶。
在讨论着家常便饭话题的茶会上,倾听着他人来自春夏秋冬的梦想,懦弱的自己却缩了起来呆着。
和爷爷玩耍的游戏玩乐,对我而言,是世界大战的重任架在我心上。
一块镍矿大石压制在我心中,感觉到压力如山大,怕会演绎不好这个角色,如履薄冰的度着恐惧。
放下了操控器,如放下了一把指着在心头上的枪支,心也终于轻松了。
束带着如释重负的心情,心中却早已因刚刚出了很多虚汗,拿着茶杯也颤颤发抖的喝下这苦茶。
梓萱却踏进了我的情绪中,说:“你怎么了寄白?出了这么多汗?”。
我拼命的掩饰着心中的不安,用心中早已准备好的台词,说:“没有啊,是因为茶太热了,所以才会出汗”。
“是吗?那等茶凉了就吃吧,别烫着自己了”梓萱温柔的说。
这时候老奶奶从房间出来了,夹在了我们的世界里,阿姨见状说:“老婆婆,你起来啦,我给你倒茶喝”。
老奶奶谢过阿姨后,就坐在了老爷爷身旁,阿姨正倒茶给奶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