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闻主公有名马一匹,号曰‘赤兔’,日行千里。须得此马,再用金珠,以利结其心。某更进说词,吕布必反丁原,来投主公矣。”李肃提出条件。
“从你所言,汝可速去。”董卓想了一想,再加上李儒在一旁点头称是,当即同意了下来,让李肃速去游说吕布来投。
得到董卓之令后,李肃星夜前往丁原军中。费了一番周折之后,面见吕布。
“闻贤弟匡扶社稷,不胜之喜。有良马一匹,日行千里,渡水登山,如履平地,名曰‘赤兔’:特献与贤弟,以助虎威。”一见吕布之面,李肃当即将赤兔献上。
“兄有心了,你我多年未见,如今,却送某如此贵重之物,想必必有所求,说来听听。”吕布得赤兔乃是大喜,接着和颜悦色地说道。
“贤弟有擎天驾海之才,四海孰不钦敬?功名富贵,如探囊取物,何言无奈而在人之下乎?某遍观群臣,皆不如董卓。董卓为人敬贤礼士,赏罚分明,终成大业。”李肃趁机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汝可是前来游说某?看在你我往日情分,某不为难于你,汝可速速离去。”吕布听闻游说之言,当即呵斥李肃让其速速离去。
“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见机不早,悔之晚矣。贤弟不再考虑一下?”李肃身怀使命而来,岂可轻易离去。
两人正争执间,忽闻帐外传来一声:“吾儿可曾睡下?”
“孩儿未曾睡下,不知父亲有何事?”吕布听见了丁原的声音,一面回应着,另一面手指李肃让他藏匿起来。
“老夫有点事情先和你说,不知可否进来说话?”丁原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父亲请进。”吕布见李肃已经藏好,就让丁原进来。
“今日我等与董卓之站,虽说取得小胜,却未曾伤及董卓之根本。如今董卓势大,不知吾儿可有良策。”丁原走进来,坐于桌案之旁有些忧心的说到。
“父亲不必多虑,孩儿观董卓军中尽是些土鸡瓦狗之辈,孩儿杀他们如同探囊取物。”吕布听了丁原的担忧之后,笑了笑说道。
“吾儿之用,为父自是知晓。不过,匹夫之勇不可取,吾儿还是要多读些兵书。。。”丁原也是欣慰一笑,正说着,只听见“噗呲”一声,只见自己胸口查出一把剑来。李肃从丁原背后闪出,顺带着抽出剑来。丁原失去了支撑,倒在地上,脸上仍旧保持着不可思议之色,双眸睁大看向吕布,眼神之中露出不敢相信。
“你。。。”吕布见状大惊,立马取过方天画戟,就欲劈向李肃。
“贤弟听兄一言。如今丁建阳已死,即使贤弟将兄斩杀于此,已不可挽回。不如趁此机会,转投董大人麾下,也算搏得一个好前程。”李肃面不改色,继续游说到。
吕布本是一个优柔寡断,薄情寡义之人,眼见事已至此,随即带领手下兵士,随李肃转投董卓。
董卓见李肃带吕布前来,心中大喜。当即收吕布为义子,以示恩宠。自此,董卓威势越大,自领前将军事,封弟董旻为左将军、鄠侯,封吕布为骑都尉、中郎将、都亭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