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婉风柔婉看到父亲被踩踏得吐血,母亲被踢得昏死过去,还会管死活,扑过去,伏在风夫人身上娘!娘!娘!既是呼叫,又是痛哭,真是凄凄凉凉,悲悲切切。
老管家看不下去了,一个忠仆,哪里容得下主子受辱?主辱奴死,老管家站起来,大喊一声:“你这恶徒,我与你拼了。”便一头朝曹德林撞去。
曹德林冷冷一笑,没等老管家撞到跟前,手里正拿着刀,便顺手一刺,刺入他的心窝,一命呜呼。
粉黛见老伴被杀,一声尖叫,她也不要活了,一跳而起,扑向曹德林。曹德林手起刀落,把粉黛也杀了。
曹德林杀了老管家和粉黛,把剑指着风乡长一干人,厉声说:“谁敢妄动,他们就是下场。”
曹德林余怒未消,“把他们全部给我绑了!”
“谁敢捆绑我们。”风柔婉见兵丁要捆绑他们,机灵一动,想到对策了。曹德林肆无忌惮,无非就是一个钦差的身份,靠着丽江郡郡王的牌头,狐假虎威。他不是要把我们姐妹送给郡王做妃子吗?那我们何不也靠靠郡王的牌头,压压曹德林呢?于是,风柔婉厉声说:“曹德林,你听着,你送我们进宫,我们就是郡王的妃子,你敢捆绑我们,我们就告诉郡王,我们治不了你,郡王总治得了你吧。”风柔婉本来就有胆气,有郡王做靠山,勇气更足了,她胸脯一挺,双手一叉,一副不可侵犯的神气。
这一招果然生效,曹德林一听风柔婉的话,冒了一身冷汗,我怎么把这一层关系和忽略了呢?连忙阻止兵丁捆绑。可是,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自己与风家已经结下仇了。怎么办?想办法补救,这两姐妹可是宝贝,是万万不能得罪,自己的前途押在她们身上。
可是,怎么补救呢?
好在曹德林脸皮厚,又没有羞耻心,再加上有翻手云覆手雨的本事。马上堆起笑脸,命令兵丁说:“千岁爷的妃子,任何人不得怠慢,把车子打扫清爽,请二位娘娘上车。”
这时,风夫人苏醒过来,曹德林急忙亲自扶起风乡长和乡长夫人,立马跪在地上,小鸡啄米似的磕起头来,并一个劲的说好话,“舅舅、舅妈,外甥一时糊涂,冒犯了舅舅大人和舅妈大人,外甥知道错了,舅舅舅妈,你们打我一顿出出气,好上车去见郡王。”曹德林声泪俱下,一副真诚模样。
“厚葬老管家夫妇。”风乡长其他一句话也不说,与这个外甥还有什么话可说,风乡长扶着夫人上车。
“厚葬,厚葬,舅舅放心,外甥一定厚葬老管家。”曹德林见风乡长上车了,心放宽了点,“两位妹妹,上车吧。”曹德林做了个请的手势。
风清婉知道避是避不过的,便与翠翠上了车。风柔婉和丹丹却不肯上车,丹丹翘着嘴说:“上车?哼!巴掌白打了?”风柔婉不声不响,扭转头,狠着脸,不理曹德林。
“对对对,打还,打还!”曹德林忙将脸送到风柔婉面前,嬉皮笑脸,拍拍自己的脸说:“表妹,打,狠狠地打,打到你打不动,自己要停为止。”
风柔婉老实不客气,举手就打,可是,风柔婉力气小,手又嫩,打了十来个巴掌,手也打痛了,力气也打没了,便朝耿庆阳大喊一声:“庆阳回去吧,不要管我们。”喊完,便与丹丹也上了车。
耿庆阳见三辆车又被曹德林赶往江湄关,想赶回来拦阻,但被冲来缠着,脱不开身。耿庆阳想想独木难支,也是无可奈何,便跳出圈子,扬鞭奔过界河,然后朝隐隐约约的马车大喊:“风柔婉,我会来救你们的。”